第38节(1 / 2)

她的娇软美 柔南 2417 字 18天前

戚韩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在她疑惑的目光下,他顿了下,才道:“你刚从我二哥那里出来?一直在跳舞给他看?”

虞秋比较含糊地点了下头,心里怪虚的。

戚韩又默了会,便道:“你现在是要回去?我送你?”

虞秋摇头:“不必了吧!”他们算得上是已经交好的人,可毕竟男女有别,没必要无端总混在一起。

“哦!”戚韩垂了垂眸,似乎有些不对劲。

虞秋奇怪地看了看他,越过他就走,不想在她与他将擦肩而过时,他突然拉住她的衣袖,又道:“虞姑娘,我有话与你说。”

虞秋转头看着耳根泛红,明显在紧张的他,不解道:“说什么?”

戚韩转身面向她,他抿了抿嘴,倒是难得一副拘谨的模样,过了会后,他终于看着她的眼睛道:“我想娶你。”他不知道她与二哥是什么情况,他只担心他磨蹭下去,会没有机会。

在他们的北面,因见到虞秋,而打算上前找事的张妙倾,听到戚韩的话后,便拧眉停下脚步,死死地盯着这边。

虞秋睁大眼,愣了好一会儿,才赶紧摇头:“我拒绝。”

拒绝得还真是够干脆的,戚韩面上浮出浓重的失落之色,他又问:“你不考虑一下?”

虞秋仍是摇头。

戚韩抬手抓了下额头,突然笑道:“看来虞姑娘是真对我没半点意思,不过我也不后悔告白,以后我们仍是朋友。”

虞秋看着他笑得有些牵强的模样,颇为抱歉地点头。

戚韩抬手拍了拍她的脑袋,似乎很快就恢复了他吊儿郎当的模样:“你回去吧!我去找我二哥。”

“好。”虞秋庆幸他是个爽快的人,再点头后,便越过他就走。

这时张妙倾已经走过来,她挡住虞秋的去路,几乎咬牙问道:“你是谁?谁给你的胆缠住我江哥哥?”

虞秋知道眼前这自以为是的千金小姐想干嘛,她感觉怪厌烦。

戚韩见势,便靠近将张妙倾拉到一旁,对虞秋道:“这是我一个不懂事的表侄女,别理她,你走就是。”话罢他瞪了张妙倾一眼,警告她不准欺负虞秋。

“你放开我。”张妙倾挣扎着,“我倒要看看这是哪路货色,把江哥哥与你都给勾引了,你就这点眼光?竟然想娶这种人,你可问过舅祖父是否同意?”

虞秋没管太多,直接离开。

此时的东面墙角,不知何时站在那里,将戚韩与虞秋的对话收入耳底的江以湛,在虞秋离去后,也面无表情地迈步离去,无声无息。

他由另外一条道不徐不疾地去了后花园,那块虞秋第一次勾引他的地方。

他负手在这里站了好一会后,便取下别在腰侧的银鞭,再次狠厉地挥舞起来,他的鞭下所到之处,无论是地上,还是树上,鞭鞭皆能留下深痕,触目惊心。

他这次练鞭,便直接到了入夜时,中间未曾停过。

白如嫙在丫鬟万彩的陪伴下踏了过来,再次坐在那石桌旁,万彩将茶具茶水摆好后,她抬眸看了眼浑身戾气的江以湛,便又在泡茶,万彩福身离去。

她没打扰他,他亦仍旧无视她。

夜渐深,皎月渐亮,江以湛终于停下,白如嫙端了杯茶过去递给他。他没看她,也没接她的茶,只接过护卫递过来的汗巾,擦拭了下满头的汗水,便离去。

白如嫙看着他的背影,仍旧是不大介意的模样。

江以湛离开后花园,所去的方向是虞秋那里。

这时在东北小院中的虞秋,正爬墙去到东面的文初雪院中,她跳下就看到坐在门槛上,倚着门框出神的文初雪,便过去从旁坐下,唤道:“初雪,初雪?”

文初雪终于回神,转头见到旁边的虞秋,面露惊讶:“你……”

虞秋问道:“你在想什么想得这么出神?连我来了都没有发现。”

文初雪目视前方:“我有些不安,总觉得要出事。”

虞秋又问:“为何不安?”

文初雪转眸又看着虞秋,忽然再恳求道:“你一定不要将我儿子的事情透露出去,半点都不要,哪怕是相关之事,也不要。”

虞秋闻言惊讶,便赶紧道:“我不会说,一定不会说。”

文初雪又歪头倚着门框出神,叹道:“你是除觅姨之外,第一个知道此事的人,不是我不相信你,是我自己的问题,太过疑神疑鬼,总觉心慌。”

虞秋虽没经历过,也能想象到未婚生育,偷养孩子的彷徨恐惧,她想了下,便道:“既然我知道你的大秘密,我便也告诉你一个秘密吧?”

文初雪摇头:“你不必如此。”

为能让文初雪安心些,虞秋犹豫了下,终是道出:“我最近在使着浑身解数勾引堇宁王。”她的秘密与文初雪的秘密比,还小得很,可她就只有这一个秘密。

文初雪惊讶道:“你……你喜欢他?”她见过堇宁王,但看不出来虞秋这般娇怯的姑娘,会看上那般冷酷到没有半点人情味,让人见了就会害怕的男人。

“我若喜欢他,还好点。”虞秋面露愁色,“可我勾引他,是为了打听他哥的消息,我娘重病快熬不住,只有他哥能救。”

文初雪拧眉:“你莫不是疯了?姑且不说你能不能成功勾引他,若是成功,你当如何?做他的女人,还是甩掉他?他岂是能任人玩弄感情之人?其后果是没有半点退路的。”

文初雪这么一说,一直在逃避后果的虞秋便觉得害怕,她缓了缓后,道:“可我没办法,我娘说不定马上就……所以我……其实想想,这样接近他,确实很有效果,估计要不了几次,我便能打听到他哥的消息。”

“这……”文初雪想了想,却是不知该如何帮助对方,便只能干焦急。

她们不会想到,就在院墙的那边,江以湛不知何时已站在那里,他将虞秋所说的话一字不漏地听入耳中,月光下,他的眼眸中泛出森寒幽冷之色,腰侧的拳头渐渐握起,青筋暴起,咯吱作响。

正是文初雪欲劝说什么时,突觉一阵阴冷的感觉袭来,便顿住。

虞秋抱起胳膊:“怎突然好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