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不得了,戚韩他们皆睁大眼看着这稀罕极的一幕,回不过来神。
终于缓过来后,他们看着那个本是尊贵高大的堂堂堇宁王,此刻却是坐在地上越发黑了脸,差点没爆笑起来。尤其是姜风,终究是属下,捂着嘴,肩头一耸一耸的,瞧着忍得极为辛苦。
江以湛也觉得不可思议,倏地大怒着起身:“虞秋,你要死了?”
他的样子好可怕,虞秋见了,终于扁着嘴乖了些。
她的丈夫好凶。
不喜欢!
江以湛见她瞧着可算老实了些,才在冷冷地看了她一阵以示警告后,终于压下揍她的冲动再次蹲下给她穿鞋子,见她还有胆挣扎,他抬眸瞪了她一眼,她才又老实。
虞秋太过分,江以湛的脸很臭。
他再看了眼戚韩他们,沉脸微咳了下,忽然一把抱起这醉鬼妻子大步离去。他现在急需惩罚她,也急需满足自己摸到她脚丫子后的念想。
真是醉得不轻,一路上,她还不忘低声骂骂咧咧。
鬼知道她有什么好骂的。
回到蓝轩,他就将她扔到床上,眼见着她似被什么吓到一般,正睁大眼就要爬起,却被他俯身压住,堵住她的嘴,在路上他就想这么做,可是不想让其他人见到她动情的模样。因她喝了酒,他觉得她本就香甜的嘴儿,更是添了一股醇香的味,让他不由越发沉醉,深入地吞噬着。
虞秋不适,便唔唔地挣扎起来,却被他按住手。
他能感觉到她哪怕喝醉了,也止不住地害怕,他却根本控制不住自己,无法回旋,在扒了她的衣服真揍了她一顿后,他一步步再次将她吃下,狠厉地占有,极为失控。
她果然是又哭了,哭得极为可怜,他本该心疼,但内心的狼性却反而被激发,似乎非得让她哭干眼泪才罢休。
“坏蛋!”她不由骂他。
“嗯,我坏。”他也觉得他坏,却坏得让他通体舒畅。
哭哭啼啼中,她旧伤添新伤,酒也醒了,真觉得要死了,她不由想起话本中看到的故事,忽然觉得美妙啊什么的,都是骗人的。
后来他终究适可而止,咬牙抱着她睡。
虞秋再醒时,已是天近黑,她睁眼看向身旁,却又未看到王爷的人,便不由叹息。她的丈夫,每次都是吃干抹净就走人啊!
真令她惆怅。
之前喝酒后,发生的事情,她亦是知道的,所以隐约知道他为她做的事情,感觉便又颇为复杂。
第一次她还能承受,第二次她真觉得动一下都不行。
太疼了,哪里都疼。
她躺在床上缓了好一会儿,想着二人所做的种种,以及他对她的肆虐,是又羞恼又委屈,一张更显绯红的小脸上尽是不满。
终于觉得差不多,她起了床。
穿衣后,她首先给自己倒了杯水喝,已润这干哑微疼的嗓子。然后再去沐浴舒缓身上疼痛的筋骨,以及洗漱梳妆。
看到有些黑的天色,她离开蓝轩,去了小院。
文初雪与言颜正陪着颀儿在玩,文初雪转眸见到她,立刻过来拉着她的手问道:“婚后感觉可还好?”任谁都能看出来,堇宁王是真疼极了这丫头。
虞秋去到石桌旁坐下,又为自己倒了杯水喝,道:“一般吧!”
言颜打趣道:“我是不是还得给王妃行礼?”
虞秋眨了眼,道:“我不介意啊!”
言颜笑了笑,打量起已彻底成为人妇的虞秋,发现她眼眸潋滟似水,嘴唇饱满如花瓣,脸蛋红艳娇美,看着真是更加诱人。就是那脸色隐约有些奇怪,底子下却透着丝不正常的白,便问:“你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虞秋不解。
言颜似恍然想到什么,便摇头:“没什么。”
虞秋看了看两人,其实挺想倾诉了些什么,想想还是作罢。她再喝了口水润喉后,过去抱起颀儿,问道:“颀儿与言颜一起,可习惯?”
言颜应道:“自然是习惯,他可喜欢我了。”
虞秋怪想颀儿,低头亲了他一口,突然问起:“你们可知我娘住哪里?”
“蓝轩的正后一直往北走,有个归院,伯母就住那里。”言颜应后,便问道,“我说你这做女儿的,整整一天还没去见你娘?”
虞秋突然颇为不自在,她摸了下微烫的小脸,有些支吾:“今天我在晌午才醒,后又被王爷抓回了房。”中间有一段时间她喝了酒,只下意识去找新婚夜后扔下她的王爷。
言颜闻言不由又笑了:“那你现在去看看伯母。”
“嗯!”虞秋将颀儿放下。
一直看着虞秋的文初雪突然道:“我陪你过去。”
“好。”虞秋牵起文初雪的手,一道离开小院。
离小院远了些,文初雪再瞧了瞧虞秋有些红肿的眼,关心道:“你哭过?”
虞秋闻言愣了下,好一会儿才想起自己确实被王爷整哭了,便颇为尴尬道:“是那个那个,然后哭的。”
文初雪这才意识到自己想多了,便红了脸:“我还以为你怎么了呢!”
两人一路闲聊着去到乔氏那时,乔氏正站在窗外看着月亮似在想事情,见到女儿过来,便含着慈和的笑迎上:“怎现在才来看娘?”
“这……”虞秋挽着娘的胳膊,有些不知该如何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