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嘴一瘪,声音里带着哭腔。
小孩子在外面受了委屈不会哭,因为他们知道身边没有疼爱他们的人,哭了也没用。
他们在谁面前哭,就代表在他们心里,谁更亲近。
看着“谢玉致”趴在傅宁怀里的背影,名为“嫉妒”的情绪疯狂的在他身体里肆虐。
弗兰西斯完全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
作为丈夫的自己,竟然比不过一个只带过她几个月的老师。
还有比这个更荒谬的事情吗?
傅宁展开双臂,老老实实充当路漫漫用来刺激弗兰西斯的道具,刚才发生了什么,傅宁当然也一清二楚。
更让弗兰西斯无法接受的是,傅宁那永远冷漠得像机器人一样的口吻竟然带上了温柔的安慰,他轻声问:“玉致,怎么了?”
路漫漫在傅宁怀里憋着笑,摇了摇头,轻声说:“傅叔叔,我们进去吧。”
傅宁冷漠的视线不带任何感情地扫过弗兰西斯,没说什么,带着她进入了实验室。
白色的房门在自己眼前关闭,上锁,弗兰西斯脸色沉肃,深深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转身大步离开了这里。
她有回来的时候。
不能在傅宁面前和妻子发生争执。
刚进入傅宁的底盘,路漫漫就脱去了全身的伪装,找了个看起来挺结实的试验台坐下,笑嘻嘻地问傅宁:“真的在谢玉致身上找到了激素吗?”
傅宁:“真假有什么差别?只要我找到解决问题的方法就够了。”
路漫漫翻了个白眼,看吧,她就知道谢玉致不可能有那种奇怪的物质。
谢玉致是个正常的人类,身上全都是人类的基因。
傅宁看着她,平静地扔下一句惊雷:“你要干什么,我帮你。”
路漫漫惊讶地张开嘴,傅宁会帮她?怎么可能!
他又有什么阴谋?
对于傅宁,路漫漫一点都不敢掉以轻心。
她谨慎地问:“你有什么目的?”
傅宁漆黑的眼睛里一片冷漠,看不出任何情绪,他诚实的回答:“寻找留下你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