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朝歌演的是一个镜头不多的西域舞女,舞蹈功底为许朝歌帮了很大的忙,试镜当天几段民族舞蹈一跳,老树当即拍板非她不可。
只是台词始终被诟病,老树的严厉在这时候一览无余,对细节苛求极致完美的他,时常揪出她当着众人大声呵斥:
这么简单几句都说不好?
你到底有没有用心演戏?
我还敢把角色交给你吗?
你是不是要让我逼着编剧早点把你写死才好?
许朝歌不止一次对着电话哽咽,崔景行这时就像个毫无原则的家长一样,孩子跟人稍微闹点矛盾,立刻就要抄起家伙去帮忙报仇。
崔景行说:“一会儿我给老树打个电话吧,这话说得也太难听了,我让他以后注意点方式方法。”
许朝歌求了他好一会儿,让他保证不会打这个电话,崔景行趁火打劫地说:“这么害怕的话,再好好喊我一声,我肯定就不跟他提了。”
许朝歌立马红了脸,他在那头已经笑得不行,十足恶劣地问:“朝歌,要我帮你复习一下喊什么吗?”
许朝歌心里骂着老不修,记起出发前荒唐的那一晚——在他的别墅里,他们用各种姿势都来过一遍。
到了最后,崔景行也至极限,怎么都出不来,提着几乎奄奄一息的许朝歌,要她说点什么来助助兴。
许朝歌浑身散了架,脑子完全是一团浆糊,鬼才知道这时候他想听点什么,索性凭着本能开口:“一一得一,一二得二……”
崔景行气得掐住她臀撞得一张床嘎吱嘎吱响,正好触到她某处敏感,激得她腰用力向上拱起,头顶着床单张大嘴。
她久久方才缓过来,支离破碎地喊:“景行……景行……”
崔景行额头的青筋直跳,腹部的壁垒随着挺`动轮廓分明,一头的热汗砸在她泛着粉色的胸口,喘着气说:“喊景行都不行,喊叔叔。”
许朝歌咬着下唇看向他,表情比方才的失守更加羞赧。
时间回到此刻,许朝歌按着扑通扑通跳的心脏,制止他没脸没皮的话:“你不许说!”
“听话,喊一声。”
许朝歌又气又急:“我挂了!”
崔景行这才言归正传,说:“等等。”
“月底我过生日,你回不回来?我让人过去接你,想坐车还是飞机?”
“月底?具体什么时候,我得查查那天有没有空。”
“好的,许主席,麻烦帮忙看一下,我25号过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