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在跟你开玩笑。”他只是在嘲笑你是个蛇精病!晚上七点以后那是博物馆警卫防御最严的时间段!
云昭的脸一瞬间阴沉到可怕,“他承担不起跟我开玩笑的结果,所以,他最好没有。”
“……算、算了,你尽快还回去吧,记得你说过的保养。”顾雨叹气,如果云昭真被抓起来,再考虑怎么善后吧。
认真说起来,这个私人博物馆的馆长也应该仔细考虑一下再回答云昭呀,做什么要讽刺他呢,真是个可怜的家伙,顾雨偏心地想道。
与此同时,博物馆警卫科。
那位曾经被云昭拦住的馆长正铁青着脸在观看面前的录像,他们面前的电脑上,时间一分一秒地前进着。
身后站着一排警卫,个个垂头丧气。
今天白天,工作和往常一样,忙碌且顺利。
逐个检查入馆人员,一个小小的金属都会被反复检查,打火机全部被留在外面。
游客离开之后,各处也都进行了清点和检查记录。
但是,在夜里的时候,却发生了这样的事,那个铜鼎可以说是博物馆中最珍贵的文物之一,否则馆长也不会放弃他的浪漫夜晚赶过来。
最让人不能理解的,大概就是,监控录像中,其实是有那件铜鼎被盗的过程的。
也正因为如此,才更显得不可思议。
是的,罪犯的脸一清二楚。几只小小的老鼠和数十条大大小小的蛇。
它们先是盗取了工作人员的通行证和钥匙,然后灵巧地将铜鼎搬运下桌子,像是惯犯一样熟练。
那件珍贵至极的铜鼎也没有磕碰到任何地方,它们甚至懂得躲开值班的警卫人员!最后,那些蛇和老鼠的身影大摇大摆地消失在被打开一瞬的博物馆大门之外。
这小偷,该怎么抓?抓几只老鼠,或者几条蛇?抓到之后如何审问呢?那可真是大笑话了。
警卫人员虽然不敢分辨什么,却不约而同地想到了e国博物馆的猫警卫,或许,他们的博物馆也需要几只。
它们敏捷、聪敏,夜里精神头十足,吃得少干得多,最重要的是不用领薪水,要不要贴心地给馆长建议一下呢?建议的话,自己会不会下岗呢,真是好苦恼!
馆长一点都不明白自己手底下员工的脑内,恼怒震惊之余,忽然想起来今天白天遇到的那个怪胎。
时间上,也非常符合!晚上九点钟作的案,甚至都不愿意等最合适的半夜两三点,这未免太嚣张了。
早就有相关报道,有人训练猫,或者鸟儿,猴子等动物帮忙偷窃,难道也有人训练老鼠和蛇?
这怎么可能,大晚上的,馆长心里涌上一阵寒意。
被赋予怪胎标签的云昭很容易就发现顾雨其实只是在担心他而已,一时间心里别提多舒坦了。
云昭满意地搂住顾雨的腰,在宿舍的床上这种狭小的空间,两人几乎完全贴合在一起。
云昭一向喜欢变成蛇形,这几天却也觉得,变成人形其实也是非常有好处的。
他更紧地抱住顾雨,双眼亮亮地看着他,忽然凑了过来。
顾雨的床幔上贴了符箓,不把床拆了的话,外面是很难听到他们的动静的。
即便如此,当顾雨被压在床上亲吻的时候,脸还是红成一片。
就算已经完全明白了自己的感情,就算两人已经决定去蛇岛举行仪式,云昭也提出过两人该更亲密一些,但是其实吻还是不多的。
还有一些是亲吻额头和脸颊,所以,这样的吻就更少了。
云昭也很少这样主动,大多数时候,他会暗示明示顾雨来亲吻他。但是今天,他实在是激动,才会这样迫不及待的。
等等,迫不及待?这可不是一个主人或者掌控者支配者该用到的词。
算了,以后再慢慢教给顾雨好了。
云昭今天这样热情和激动,是因为,他就要开始做两个人的礼服了!
聘礼和嫁妆,都得他来准备好呢。
云昭已经查了好多天,偷偷设计了好久,今天终于确定了礼服的样式。然后他发现,自己手边竟然没有炼器鼎。
云昭并不想等,打算先在这里找一找,实在不行,只能回去修真界再说了。
结果,他查资料的时候,竟然真的找到一个炼器鼎,然后他就兴冲冲地过去了。
接着就是之前那一幕了,云昭是怀着极大的诚意去的,只要青铜鼎主人的条件不夸张,他都会答应他。
但是馆长的态度却极为轻慢,如果云昭当时不是心情特别好的话,也许当时就被馆长惹怒了。
他接受拒绝,却不接受玩笑——好吧,那只是好听而已,他实际上也没有接受过拒绝。
不过,现在,在他这样幸福的时候,他愿意给别人一次机会。
此时挤在这种狭小的床上,云昭都觉得很欢喜。
云昭比顾雨高了大半个头,俯下身来的时候,几乎将顾雨整个罩住了。
而这几天看的另外一些东西不合时宜地开始在他脑子里蔓延,云昭已经维持不了自己引以为傲的冷静自制了。
探入舌尖的亲吻,从浅啄到吸吮,那种感觉,真的就像是网页上描写的那样,甚至比那更美好!
处男幼蟒完全把持不住自己了,他勉强分出一点心神回忆学习到的内容,然后凭着本能紧紧纠缠束缚着顾雨的四肢,让顾雨无法挣扎。
很久之后,云昭才不舍地分开两人的唇,而在看到顾雨敞开的睡衣的时候,他又着迷一般往下亲吻而去。
顾雨几乎是手软脚软,他想推开云昭,却使不出一点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