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节(1 / 2)

贵女天娇 奶油馅 2411 字 17天前

最初是因为她身上余毒未清,太医不允,之后就似乎是忘了。

圆房的事,总不能由她提出,便一日拖过一日,甚至她都忍不住怀疑,呼延骓是不是打算把这事拖到外放。

可眼下看着撑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赵幼苓哪还想得到其他,便是这几日偷摸着看的避火图,她也一头浆糊记不住画面了,只看着他俯下身子,缓缓闭上了眼。

先时不过只是碰了碰面颊,又亲了亲唇瓣。似乎与从前私下亲昵时没什么不同,可渐渐的,便不止是唇瓣上的碰触,舌头的勾缠,身上解开衣衫后相贴的肌肤,烫得人晕晕乎乎,连喘息都变得艰难起来。

外头还只是黄昏,那些余晖落进屋子里,只觉得比烛光更美,白如玉瓷的肌肤,凹凸起伏的身躯,叫人怎么也挪不开视线。

赵幼苓早已快被烧光了神智,只觉得床帘似乎被人一把拽过,落了下来,而后双腿被人分开,身上压上了带着她熟悉气味的身躯。

她忍不住仰起脖子喘息,脖颈的肌肤之上当即就贴上了滚烫的唇。

男人声音低沉醇厚,带着平日里从未曾有过的沙哑,伴着潮热粗重的呼吸,一声一声说着直白的情话。

“我想要你,极想……”

饶是再知道他的直白,这时候听到,意识当中的反应也叫她顿时羞红了脸,忍不住伸长手臂,想要去捂他的嘴。

嘴没捂,却被人就着手势,吻遍了五指,后面再落下的吻,温柔却又强势,终究是一把火烧得她整个人快要化作一潭春水。

然而这时候快要溃散的意识,却又疯狂的聚拢。

只觉得此时身上的男人,肩膀坚实,胸膛宽阔,孔武有力,将她牢牢的桎梏在床榻之间,如豺狼虎豹,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肆意索取。

她哪还能抗拒,竟是只能如坠云端,低吟求饶。

她喊殿下,喊哥哥,喊夫君,都未能喊来他轻缓下动作的怜惜,反倒因为她每一声求饶的呼喊,动作越发大开大合。

头一回似乎快了些,她还急喘着气,迷蒙间想着总算结束了,哪知男人很快便重振旗鼓,将人搂抱住又是一番亲吻侍弄。

这一次,哪还有什么意识。

只觉得自己叫一头狼叼了一回又一回,恨不得抓起一根鞭子就把这头狼狠狠抽打一顿。

舍不得扒皮抽筋,那就吊起来打完了养着。只要下回别再叼自己就行……轻点叼也不是不允。

到三更天的时候,呼延骓方才闹罢。

他要了她几次,就像是在沙漠行走了很久很久的旅人,终于饥渴地见到了绿洲,恨不能整个人栽进水中。

要不是这片绿洲累得瘫在床上,连话也不愿说,他倒是还想抱着再亲昵几回。只是想着女子身体本弱,他略有些遗憾地将人抱起,进了净房沐浴。

再出来时,让人枕着自己的胸膛,侧过脸温柔吻咬她的脖颈,刚长出的胡茬蹭了蹭她娇嫩的肌肤。

听见她略有些不耐烦的哼哼,他爱怜地发出一声喟叹。

等去了北境,天高地阔,得好好带她多骑骑马,练练体力才是。

第129章

被呼延骓闹了一夜, 第二天起来, 又被精神了的男人压在床上侍弄了一回。等结束了, 外头的天早亮得照得了大半间屋子。

差点没能下床的赵幼苓见着铜镜里自己身上斑斑驳驳的瘀痕, 气得踹了他一脚。把人赶出门去, 说什么都不许白天再往身边凑过来。

茯苓忍笑,拿了化瘀膏往她家娘子身上涂抹,一边抹一边说起外头的事来。

昨日得了呼延骓的叮嘱,刘拂果真去外头哭了。

他也没随便找地方哭, 而是凑巧遇上高贺兄弟俩约他上花楼吃酒。他假作喝醉了,抱着酒壶就是一顿嚎啕大哭。

哭得几位小郎君一时间面面相觑,等到后头也就都知道皇后的打算了。

这皇后为他指婚,尚了寿光公主。

说到底,知情的都同情刘拂, 毕竟寿光公主身子不好, 常年不在人前, 也不知究竟生了什么模样,什么脾性。

可再一听, 皇后不光指婚, 还给搭两个宗亲家的女儿当媵妾,这是妥妥的是要刘拂才成亲,就享齐人之福啊。

有的齐人之福好享,有的不能。

譬如这事,哪是结什么亲,分明是结仇。

谁不知道天子好些日子没有上朝, 太子只差一道圣旨,就能名正言顺坐上龙椅了。大权在握,谁还把贵妃生的病弱公主放在眼里。

皇后给寿光公主指婚给了新科榜眼,这是怕人说她乱点鸳鸯谱。

再给搭两个媵妾,这就摆明了是膈应贵妃,膈应与公主一母所出的韶王了。

刘拂哭得那叫一个伤心欲绝,像是撒了酒疯,说完了皇后的懿旨,就开始哭诉自己的痛苦,不愿伤公主的心,不愿纳妾蓄婢,惹怒陛下,又说皇后言辞凿凿,隐隐有必须娶的意思。

他如今进了翰林院,看的书越发多了些,即便是嚎啕,也是引经据典。

一说媵妾乃前朝开国初年的陋习,已许久未曾有过,到今朝更是无人为津。二说陛下几位公主出降,还从未听说过宗亲庶女作媵妾陪嫁的事,若是陪嫁了,也不知是驸马尚了公主,还是公主带着人一起嫁给了驸马。

茯苓一边笑,一边有模有样地比划:“听说,刘小郎君后来哭够了,就抱着酒壶假睡。高小郎君他们不敢往外传话,可小郎君闹得太过,早叫外头的人听了去。”

“这花楼人来人往,鱼龙混杂,上至高官,下至平民,但凡能拿得出银子的,都能往里头去。不过一夜功夫,事情已经传得人人皆知。”

“这会儿街上都在传了,说是皇后心怀不轨,有意要膈应公主。”

赵幼苓忍不住笑。

呼延骓只是随口提了一句,刘拂就能顺势想到这方法,哪里还有从前在戎迂刚认识时那莽撞冲动的样子。

身上的瘀痕都抹了一遍膏药,确定闻不出什么味儿,又拿衣裳遮盖好,赵幼苓出门便往韶王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