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节(2 / 2)

后娘[穿越] 元月月半 2297 字 11天前

振刚:“就算真听钟叔的,我也是以开玩笑的口吻说出来。”

宋招娣满意:“为人处世不能太直,也不能太滑头,否则就跟更生似的,除了同学就没朋友了。”

振刚下意识往外看:“您每次这样说的时候,我都怕更生突然出现在门口。”

“他们县最近在搞工业园区,他没时间回来。”宋招娣道,“我听二娃说,就在他那边。”

钟建国:“不会是更生提议的吧?”

“更生私下里跟书记说的。”宋招娣道,“大部分人认为书记带的头,政绩算在书记身上,他调走了,更生就转正了。”

钟建国打量宋招娣一番:“我怎么觉得像你的手笔?”

“那你可猜错了,这次还真不是我。”宋招娣一脸无辜。

钟建国撇嘴笑笑,放下碗:“不见棺材不落泪。待会儿我就打电话问问更生。”

“随便你。”宋招娣站起来,“跟你说着话,不知不自觉就吃多了。以后吃饭别跟我说话。”

柳静静想说,明明是您挑起的话题。注意到钟建国不以为意,到嘴边的话又咽回去,起身收拾碗筷。

放暑假的时候,柳静静嫌她妈家太热就没回去。十一国庆节,学校放三天假,这时候的天气不冷也不热,振兴就和柳静静去他丈母娘家了。

二娃有钱,宋招娣说她想去看看三娃,二娃立刻去买机票。宋招娣和二娃上飞机的时候,更生也飞去帝都看看他爷爷,顺便看看大娃,导致家里只剩振刚和钟建国两人。

十一假期,不少医生都想回去看看,振刚便主动提出他值班,以致于十月一号和二号晚上,家里就剩钟建国一人。

以前宋招娣带几个儿子回娘家,或者去帝都亓老那边的时候,也是留钟建国一人在家,那时候钟建国想的最多是,他要是也能去就好了。

十一晚上,钟建国意识到家里只有他一人,心里想的是,赶明儿他退休了,他必须得出去看看祖国大好河山。

十月二号晚上,钟建国望着空无一人的屋子,莫名想到“少年夫妻老来伴”,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客厅里的钟声响了十二声,才隐隐有些困意。

天亮了,钟建国下楼,楼下连一丝人气也没有。钟建国往四周看了看,洗好脸,刷了牙就去食堂吃饭。

下午三点多,宋招娣和二娃回来了。

宋招娣打算去厨房弄点热水洗个澡,炉子灭了,锅里的水冰凉冰凉……宋招娣忍不住长叹一口气。

“怎么了?娘。”二娃跟进来,打算用地锅烧点水,他也洗个澡,见宋招娣直勾勾盯着橱柜,“橱柜里进老鼠了?”

宋招娣:“我看炉子灭了,就在想你爸和振刚是不是没开火。打开柜子一看,咱们走之前蒸的馒头全发霉了。”把馒头拿出来,“扔鸡窝里喂鸡吧。原本我还想等到过年把鸡杀了,以后就不喂了,看来还得继续喂。”

“爸和振刚没开火,他们吃什么?”二娃好奇。

宋招娣:“振刚在医院食堂,你爸在部队食堂呗。”停顿一下,“这回也不嫌部队里的饭难吃了。”然而,傍晚,钟建国回来就抱怨,部队里的饭难吃。

二娃忍不住说:“难吃您怎么不自己做?”

“太麻烦了。”钟建国道,“振刚在医院值班,中午和晚上都不回来,我自己做一点,还不够费事呢。”

宋招娣简直不想搭理他:“自己懒,还嫌人家做的不好,你怎么好意思的啊。再不好吃也比你自己做的好吃吧。”

“没我做的好吃。”钟建国道。

宋招娣笑了:“正好我还没做饭,晚饭你来做,我给你打下手。”

钟建国脸色骤变:“我,我做的饭是比食堂里做的好吃,但没法跟你们比。二娃,做饭去。”

“您就会吼我。”二娃无奈地站起来,“早做好了,就等你回来呢。”

钟建国转向宋招娣:“你又诓我?”

“是你见着我就抱怨,你给我机会诓你。”宋招娣道,“钟师长,下一句是不是想跟我说,以后别出去了?”

钟建国摇头:“我没这么想。我想的是下次你再出去,多给我包点包子和饺子,再擀点面条。别再做馒头,还得炒菜,太麻烦了。”

“那娘能出去十天半个月吗?”二娃问。

钟建国板着脸:“端饭去!”

“不行就不行,又吼我。”二娃皱眉,“对了,爸,过几天我有几个朋友过来,非要来见见娘,到时候你可不能吼人家。”

钟建国:“什么人?”

“按照港城那边的说法,我娘是他们的偶像。”二娃道,“他们这次过来主要是来拿货,搁帝都卖,顺便看望一下《高考资料》上面的宋主编。”

钟建国:“跟你朋友说,你娘工作忙,没时间招待他们。”

“别听你爸的。”宋招娣道,“来之前给我打个电话,我叫振兴多买点菜。对了,他们以前做什么工作的?”

二娃:“父母都是为人民服务的,他们以前在单位上班,如今都辞职了,想自己做生意。但父母不支持,手上没什么本钱,打算先找我赊一批衣服倒腾点钱。”

“买你的衣服能赚多点钱。”宋招娣道,“回头一人借他们五千,叫他们去羊城批发东西拿去帝都卖,一次就能把本钱赚回来。”

二娃忙问:“什么生意?!娘,我也干。”

第264章 智勇双全

宋招娣前世生活的那个年代离现在太远,导致她也不知道现在卖什么东西能赚钱,但她有剪报纸的习惯:“我看报纸上好像有什么随身听,bp机,听别人说羊城那边比咱们这边便宜。”

“听更生哥说的吗?”二娃没容宋招娣开口,“一准是听他说的。只有他现在还跟我们以前在羊城认识的那个人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