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的房间里很安静,令人怀疑院长和大竹竿是不是都睡着了。
“你跟俘虏谈得很投入,打探到一些什么样的消息?说来让我们共享一下。”朗淡平说。
“他叫我们最好离开这里,否则有大麻烦,可能会死。”秋水说。
“哇,好啊,我可以当烈士了。”阿牛激动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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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水满腔困惑地看着阿牛,心想为胖乎乎的扁院长贡献生命真有那么光荣吗,居然把他弄得欣喜若狂。
朗淡平与阿牛握拳,相互注视,目光坚毅。
怎么才能把两位朋友安全带离这儿?此事让秋水颇为犯难。
没得选择,只能继续努力策反和提醒,希望能够让这两位院长粉丝尽快明白过来。
“生命属于人只有一次,你们应该珍视自己,至少像普通人一样混过这辈子,娶妻生子,为父母尽孝。”秋水苦口婆心地说。
“就因为生命无比宝贵,所以我们才希望能够把最有意义的玩艺儿献给伟大光荣的扁院长。”阿牛说。
“再这样混下去,我们恐怕都会死掉。”秋水沮丧地摇头。
“生命诚可贵,爱情价也高,若为院长死,一切皆可抛。”朗淡平昂首大声念。
“可是这样的死毫无价值,甚至没人知道咱们怎么挂掉的,以后也不会有人来咱们墓前流眼泪,因为根本不可能有墓,唯一下场就是像保安班长那样,被碎尸敲骨,扔去喂食堂养的猪。”秋水说。
“青山处处埋忠骨,何须马革裹尸还。”朗淡平举起右手,声情并茂地念叨,“为院长牺牲是多么光荣的事,至于死后尸体扔哪或者被什么东西吃掉,我认为完全可以忽视。”
秋水明白只能继续等待机会,看什么时候这两位才能稍稍清醒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