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亮瞪大眼睛,“你……”他都以为自己认错了人。
“挡路了。”战川绕过吴亮就走。
“战川!”都说兔子急了也会咬人,吴亮拦住战川,“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她来买醉都是因为你,是男人就该有男人的担当。先撇开爱不爱,就是个陌生人也该对一个女孩施以援手,你今晚就这样走了,良心能安吗?”
战川眼底如卷起漩涡的深渊,吴亮硬生被他气场逼得退了两步,心尖尖都在发颤。
“你是男人,你去担当。”他冷冷说完,人已经离开。
吴亮要疯了,要急疯了,她醉成那样,他不敢想这样过一晚她会遭遇什么。
“梁潇——梁潇——”
梁潇这会儿昏昏沉沉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动动手,手臂被铐子扭到身后,眼睛看不见,眼罩蒙住。她动动脚,脚也被铐住。不光是这,耳边还有女人鬼哭狼嚎喘息声,像是从电视里传出来的。她想喊,嘴被堵着。
她挣扎着挪动触到墙壁,皮质柔软,这是车里。她明明在酒吧,怎么会被绑到车里,是谁的车?她使劲用脚踢墙壁,没回应。绑她来又把她一个人丢在车里,想干什么?
这一下酒全醒了,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手在地上摸索,希望能找到自卫的东西。
这是什么,好像是突起的刺物,另一手摸到硅胶,再往前摸到的好像是皮鞭。梁潇不知道绑她来的是什么人,但可以确定一定是个变态。说不害怕是假的,特别是像现在这样等待“临刑”的时候。
她听到脚步声,由远及近,越来越近,车门哗地打开。梁潇吓得往角落缩,大概是撞到液晶屏上了,耳边女人喘、息呻、吟的声音快震聋她耳朵。她嘴被堵着发不出声音,慌乱抓地上的东西作武器,什么也抓不到。
车身晃了晃,那人上来了,梁潇眼泪已经润湿眼罩,强忍着不让自己哭出声。
男人的气息,浓烈荷尔蒙气息靠近,她用尽全力也无法阻止男人靠近,感觉脚踝处一疼,整个人已经被拖过去。
嘴巴发不出声音,手脚不能动,她怕得哭出声。男人身上有女人的香水味,有点像麝香的味道,梁潇想吐。
男人一下压住她,她完全动弹不了了。
牙齿,沿着她肩线,一点一点噬咬。她本就生得白,穿一件黑色吊带更衬得肌肤欺霜胜雪,这一咬肩上满是痕迹。粗砺的手指已经探进去,他隔着衣服咬住她,痛又痒像万蚁噬心。胸前的衣服都湿透。
眼泪浸湿眼罩,梁潇除了流泪一点办法都没有。
男人并没有因为她的眼泪而放过她,牛仔裤裤扣已经解开,剥掉长裤露出白晃晃大长腿。梁潇摇头,只能发出呜呜声。男人把她翻个面从后面挽住她长发,她身子被迫弓起来,腿间被迫收紧硬杵,她听见男人沉重喘、息和着液晶电视里高、潮的声音,有滚烫洒在她大腿。
梁潇感觉背上一轻,听到打火机的声音,烟雾弥漫。
男人似乎在替她清理大腿,擦干净又帮她把长裤穿好。
她眼睛上的黑色眼罩终于取开,眼泪把睫毛都粘住,泪眼迷蒙中她看见男人的脸。
“你不是胆子挺大吗,又买醉,又热舞。”这个声音,这张脸,烧成灰梁潇都认得。
战川!刚刚她有多害怕,现在就有多愤怒,嘴里堵着东西讲不出话。
战川牙齿咬着烟眯眼看她,“很愤怒?今晚换个男人,就不止干我刚才那些。”
梁潇瞪着他,眼睛无声流泪。这是战川第一次见她哭,从刚才到现在一直在流眼泪,水可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