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亦潇本来打定主意对他冷处理,可是他却变本加厉肆意妄为,她不想有感觉,可她是人,被他这样撩=拨如果没感觉那除非是死人,而她又非常厌恶自己这本能的反应,忍无可忍之后,她狠狠磨了磨牙,尖锐刻薄的冷冷开口——
“为什么要闭上?你爱这双眼睛不是吗?啊?不,应该说,你爱这双眼睛的主人不是吗?现在看着这双眼睛,你就可以把我想象成颜竹悠,我睁着眼不是正合你意吗?”
犹如一盆寒恻入骨的冰水当头淋下,洛云倾整个人顿時僵住,所有所有的动作都瞬间停止,连呼=吸,都狠狠一窒,英俊帅气的脸庞,顿時青白交加,男人眼底的情=欲瞬间被痛苦所取代......
看吧,这就是最初他不赞同把颜竹悠的眼角膜移植给她的原因,因为他早就预见了会有今天这样的局面,他就知道她迟早会拿这对眼角膜来说事儿,瞧吧,他的担心,应验了吧......
手,一点一点的从她的饱=满上退下来,洛云倾满腔情=欲瞬间消失殆尽,现在的小女人,字字句句都可以杀人于无形,他真不知道是该称赞她还是该掐死她,她总有把他气到内伤的本事。
他终于看出来了,看似温柔善良的小女人,其实骨子里就是一个睚眦必报的狠角色,他以前对她的坏,她都牢牢记在心里,现在正在一一报复给他,他知道,接下来的日子,还将有许许多多的此类痛苦等着他,但愿他的心脏够强壮,但愿他不会被她气死或者伤死,但愿他有守得云开见月明的一天,但愿吧......
他爱恨不得的死死盯着她,她却勾着没心没肺的笑冷冷回视他,默默对持了几秒,洛云倾率先败下阵来,狠狠磨了磨牙,寒着俊脸猛然从她身上起来,高大的身躯僵立在床边,胸腔微微起伏着,极力隐忍着心里的怒与怨。
颜亦潇保持着仰躺的姿势,看到床边的男人脸色铁青满目幽怨的瞪着她,唇角那抹没心没肺的笑靥不由得更加娇=媚甜美,缓缓的,她姿态优雅的坐起来,魅惑撩人的轻轻=舔=了舔被他啃吻得有些红肿的唇=瓣,她轻抬眼睑看着他,呵气如兰的吐字——
“怎么不继续了?继续来啊?还是说......我的话让你想起了颜竹悠,你终于觉得对不起她了?”
“你再说一个字?颜亦潇你再敢说一个字我马上强了你?”洛云倾抬手指着故意挑衅的小女人,气得呼呼喘息,死死瞪着她笑靥如花的小=脸,咬着牙根恶狠狠的低吼。
他想要她,很想很想,她要是再敢这样不怕死的挑衅他,他会忍不住真的先把她给狠狠做了,做到她精疲力尽,做到她说不出这些让他伤心的话为止?
颜亦潇看着指着自己的修=长手指,微不可见的挑了挑眉,立刻用力抿着红唇,故作害怕的噤声,可是她那含笑的双眼里却满满都是讥讽与不屑,像是看穿了他只是说说狠话,吃定他不敢真的对她怎样......
所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当初她爱他爱得极尽委屈,而现在,何用三十年,不过三年,就换成他爱她爱得卑微至极......
爱情,没有对错,只有多或少,爱得多的那个人,吃苦受罪都是自找?
所以,洛云倾,这都是你自找的?谁叫你要爱她那么多,谁叫你要爱她如命,更该死的是,谁叫你当初要伤她那么深,现在的一切,怨不得任何人,都是你活该?
互瞪了良久,洛云倾突然一言不发转身就大步流星的往外走,‘呯’的一声,泄愤般重重甩上房门,满腹怨气的走了。
偌大的房间,倏然安静下来,颜亦潇默默的坐在床中央,微微蹙着眉看着紧闭的房门,唇角的笑靥,一点一点的隐退,假笑很累......
深深吸了口气,再重重的吐出来,眼底划过一丝落寞,她缓缓垂下眼睑,心情莫名的低落。
突然,‘呯’的一声,房门猛地又被推开,她茫然抬头,只见板着脸孔的男人莫名其妙的又回到房间来,且径直朝着她走来。
小女人微微一怔,眼底泛起一丝戒备,然而还不待她做出防范措施,他走上来就毫不客气的抓=住她睡袍的腰带一拽,紧接着揪住她的衣襟往两边用力一扯——
————
唔,你们说,洛三儿接下来要不要.....强......呢?要么?要么?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