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那是我的错?”洛丽塔唇角一勾,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彭嘉年,挑了眉尾冷冷哼道。
“不?也不是你的错,是秦墨言的错?”彭嘉年想起秦墨言就一肚子的怨恨,狠狠咬着牙根切齿道。
听到‘秦墨言’三个字,洛丽塔微微怔忪了下,往事一幕幕又涌上心头,看到彭嘉年如此无辜,本是冷硬的心,一点一点的软化......
的确?一切的错都是秦墨言搞出来的,却要她和彭嘉年饱受纠结和痛苦,好好的一段初恋就被他那样毁了,她甚至都没来得及品尝到恋爱的甜蜜,可知她心里多遗憾啊......
看到洛丽塔的眼底不再只是冰冷的色调,彭嘉年知道她正在一点一点的软化,心里顿時暗暗欣喜,于是他再接再厉的继续说道:“塔塔,是他让龚琪柳故意来接近我,然后在我心情不好没有防备的時候往我酒里下+药,那一切不是我的意愿,我是被药物控制了才会......做出对不起你的事情......”
洛丽塔默默的听着,脑子里浮现出当初秦墨言与龚琪柳在办公室里的交谈,是啊?龚琪柳亲口说是秦墨言指使她去勾+引彭嘉年的,就是为了拆散他们,她本是完美的初恋被秦墨言用如此卑劣的手段破坏,叫她怎么甘心?
“塔塔,我也是受害者,你明明知道这一切都是秦墨言搞的鬼,你为什么就只恨我?你为什么还要嫁给他?你不公平?你这样对我很不公平?”彭嘉年的眼底泛起一抹哀怨,低沉幽怨的声音里饱含+着浓浓的悲伤,他情不自禁的向她靠近一步,深深看着沉默不语的她,凄楚可怜的说:“塔塔你知道吗?当我知道你们结婚的消息時,都出车祸了,我差点死了你知道吗?”
洛丽塔微微一震,抬眸看他,彭嘉年趁机扯开自己的衬衣,露出胸膛上一条狰狞的伤疤,一瞬不瞬的紧盯着她哀哀说道:“你看?这就是车祸留下的,如果不是想着有一天要回来见你,我只怕早就客死异乡了......”
早就客死异乡了......洛丽塔狠狠蹙眉,默默看着彭嘉年胸+口上的伤痕,心脏微微烦闷......
在她怔愣的時候,彭嘉年壮着胆子轻轻牵起她的手,深深看着她幽怨的叹息一声,说:“塔塔,你为什么不来机场见我?你知道我等了你多久吗?我一直在等你,哪怕我因为发烧快烧成肺炎,我也一直在期盼着你能来,只要你能来,我就不走,我就为你留下来,塔塔,你为什么不来?”
彭嘉年的语气那么幽怨那么可怜,让洛丽塔的心忍不住沉闷难受,脑子里不由自主的想象着他发着烧生着病在机场里苦苦等待她的模样,这样痴情的他,让她狠不下心再去责怪......
洛丽塔狠狠抿了抿红唇,正想说点什么,而就在她要开口的那瞬,包里的手机却乍然响起——
她微微蹙眉,下意识的挣脱彭嘉年的手,垂眸拿出包里的手机,当看到来电显示上的名字時,她的心莫名其妙的紧了紧,转过身去背对着彭嘉年,摁下接听键——
“喂?”她的口气很冲很不耐。
——“在哪儿?”电话那端的声音温柔轻缓,饱含+着宠溺与关怀,不急不缓的飘进洛丽塔的耳朵里来。
“外面?”洛丽塔避重就轻的吐出两个字,摆明了不想告诉他。
——“外面是哪儿?”秦墨言状似漫不经心的轻轻追问,低哑磁姓的嗓音透着一丝不易觉察的倦怠。
“你管我?”洛丽塔对他的刨根问底非常排斥,想也没想张口就没好气的娇喝道。
——“你在金徳酒店吗?”秦墨言却对她不客气的呵斥置若罔闻,自顾自的用温柔的声音轻轻问道。
秦墨言漫不经心的一句话让洛丽塔脸色顿時一变,心里莫名其妙就泛起一丝心虚,怔愣了几秒之后忍不住失声叫道:“......你怎么知道?”
——“家里的请柬我看到了?”
“秦墨言你这人怎么这样?干嘛偷看我的东西?”洛丽塔顿時大怒,对着电话就疾言厉色的责斥道。
——“我来接你好吗?”秦墨言面对小女人的愤怒淡定自若,依旧优雅从容的轻轻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