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了刚才的一切,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吻痕觉得恶心。
“他呀,喜欢我所有吧。”沈枝枝这么对时奴说。
她泡在浴桶之中,想起了刚才的画面。
妆蟒堆绣,锦帷飘香。
他摸了摸她的大腿,说的话似乎夹杂了心疼,“最近处理事务,居然瘦了。”
她嗯了声,“不过少主能用得着枝枝,就是枝枝的荣幸……”
她心中冷笑,是真的心疼吗?
既然如此,她在熬夜处理事务的时候,为什么他会在别的女人的床上?
一番话,不过瞧在她还对他有用,给她的一点点慰藉罢了。
就像哄他后院里的其他女人一样。
肉山叠肉山,滋味让人眷恋。
剑空哆嗦了下,说:“你果然太累了,竟连中衣都没穿,只随便挂一件,身体哪里受得了?”
“有衣蔽体枝枝就满足了,当初如何没有少主,枝枝早就没命了!”
剑空一听,道:“所以我才觉得这里好,又别致,又方便。真想每天都能过来!”
漫长的权斗生涯,教会他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在他看来,当初他救了沈枝枝,那么沈枝枝就是上了他剑空这一艘船。
这事本身就是一场赌局,愿赌得服输。
他觉得他已经赢了。
他自认为对沈枝枝不错,已经尽量对她好一些,
不过,沈枝枝却并不这样认为。
她有时候觉得,她就是一个傀儡!
必须将自己所有都给了他,他也想要把她给榨干!
剑空撑起身问她:“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沈枝枝笑了笑:“当然,我会时刻注意公子们的动静,事务上有我,少主不用担心。”
她两条笔直修长的腿,自发盘上了他的腰。
剑空差点破功,“你个小妖精,我裤子还没脱呢。”
伺候了他这么多年,早就明白剑空此时的意思。
看他两臂撑着腾不出手,很驯服地放下腿,窝身拽他的亵裤。腰带半松往下一扽,有物回弹,闷闷一记击在她肚子上,像个小拳。她垂眼看了一眼,没有说话。
剑空已经亲吻上了她。
“弄你!”他嘴里说着话,让她的手紧紧握住,心底的屈辱,让她整个人想要吐!
这个弄字,说不清的,有种粗鄙却刺激的况味。
可是,这只是剑空一方面的想法。
把每天当成最后一天,享乐而活,至少剑空是这样认为的。
不管还有没有明天,他都不能委屈自己。
他和沈枝枝共处了这么多年,对她的感情一向复杂。
若说是朋友,每天都在算计防备;若说是对手,谁见过这样的对手,心里豪情万丈,所作所为却不肯全部以他为主。
他知道这个女人心思很大,也看不起她的心思。
就在他想着的时候,她摸摸他的脸,又摸摸他胸前精壮的肌肉,虽说那肉是他的,可多年下来太熟悉,就像自己的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