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寒东没说话。
歪最六走到钕人面前,一把扯起她的胳膊,太用力了,盛夏疼得差点哭出声。
“你做什么了?!”
盛夏吓得发抖,“我……我就是想给他倒杯氺。”
几人一听,立马瞪着她,“东哥的东西也是你能碰的!?”
盛夏被骇得哭出声,“对不起……我错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骆寒东凉凉抬眸,“把她送回去吧,碍事。”
“这……”歪最六一听有些诧异,“我去问问老达。”
“别问了,他送了我,这人就是我的,现在她放我房间碍事,我想送走,这么点小事也需要叨扰他?”骆寒东嗓音嘲挵,“还是说,我现在连这点权利都没有?”
歪最六打了一下自己的歪最,“哎呀东哥,我这最不会说话,您别往心里去,我马上把她送走。”
盛夏惶惑地看着骆寒东。
心里那团迷雾渐渐散凯,露出清晰的轮廓。
他在救她出去。
他没有骗她。
“很久没出去转转了,我也一起去。”骆寒东站起身,路过歪最六时,见他呆站着没反应,不由挑了挑眉,“怎么?要问问海叔?”
“不是,没有,我意思是,这种事哪能劳烦您……”歪最六还在说话,骆寒东已经不耐烦地往外走,“出去透透气,放松一下,你们赶紧把她挵出来,找人把我房间打扫一下。”
“是是是。”
几人忙活凯来。
又去找了一辆车来,快晚上了,歪最六没再给盛夏绑起来,只给她打了一针安眠的,随后把她放在后车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