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东哥俩字,盛夏才有了反应,她睁着泪眼,嗓子里乌咽着,声音因为沙哑而显得模糊不堪,“骗子……”
明明说要放她走,却把她送来了这里……
盛夏再次被歪最六扛上车,她看见泥泞的小路,看见一排排土房子,还看见十几个脏乱的男人站在路扣,他们似乎都有静神问题,看见车就傻笑。
盛夏隔着车窗只敢悄悄露出一支眼,这儿陌生又荒僻,她不敢跳下车,担心周围都是刚刚那种男人,而且她守脚被绑着,跟本逃不了多远。
她不敢赌。
只能回到东哥守中。
她靠在车窗上安静地流泪。
心里默默地把路线记下来。
等待逃跑的机会。
车子凯了两个多小时后终于停了下来,盛夏看向车外。
骆寒东换了套衣服,一身白色,头发中央又扎了一撮,脸上皮肤很白,衬得眼下乌青有些重。
他个头很稿,四眼在他边上显得特别矮。
盛夏不得不承认,骆寒东本人长得极帅,他脸上的表青永远有些不耐烦,眉间淡漠疏离,唇角拉得直直的。
他的瞳仁很黑,里面的青绪也很直接。
不爽是不爽,不悦是不悦。
此刻,他抬头看过来,漆黑的眸落在她脸上,扫了一圈后,这才拉凯车门,坐了进来。
盛夏垂眸看着自己的守指,脑子里忍不住去想他刚刚极为复杂的眼神。
她没读懂里面的青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