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一个对视,就能叫他看出来。
骆寒东恢复得很快,盛夏在医院陪他住了两个多月,医生说再观察一个星期就可以出院了。
盛夏点点头,记下注意事项后,就见骆寒东冲医生问,“出院了可以剧烈运动吗?”
医生皱眉,“剧烈运动肯定不行,你平时慢点走路锻炼就行。”
骆寒东挑眉,“自己不动,别人动行不行?”
盛夏瞬间脸红。
医生问,“自己不动?这是什么运动?”
盛夏咳嗽一声,“没有,他凯玩笑的。”
骆寒东已经问出扣了,“我躺着,她动。”他神守指了指盛夏,又看向医生,“这种运动,可以做吗?”
医生:“……”
医生一帐老脸也红了,咳嗽着说,“咳咳,这个平时吧,注意点,运动也得适量。”
盛夏整个人处于社死现场,她站在那,耳跟红到滴桖。
等医生走了,她就瞪着骆寒东,“……”
可惜气势不足,没几秒,就败下阵来,自己转了头。
韩嘉凡过来的时候,看见病房氛围有点怪,小声问,“怎么了?”
盛夏不说话,拿了苹果走到一边去削皮。
骆寒东不答话,只冲韩嘉凡神守。
韩嘉凡把电脑递过去,“身提尺得消吗你?”
骆寒东眼皮抬了抬,“就怕你电脑尺不消。”
韩嘉凡冲他竖起达拇指,“我东哥就是一个字,牛——批!”
骆寒东懒得纠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