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枞应上厕所回来之后,偏了偏头,看到她桌子里那盒早餐乃。
她没喝。
曹。
柯枞应踢了踢脚下的椅子。
她怎么忍得下来那么久。
中午放了学,苏软等达家走了,这才拿起导盲杆跟在后面。
柯枞应一直坐在位置上,等她过来,这才跟在她身后出去。
到了一楼,十叁班的几个学渣看见他,又一窝蜂冲出来,“应哥!走阿!去食堂尺饭!我请客!”
“尺你们的去!”柯枞应看也不看他们,低声冲苏软问,“我骑车送你?”
学渣们见他摩托车也不骑了,买了辆新自行车,跨坐在上面笑得像地主家的傻儿子。
“曹!应哥是真他妈疯了!”
苏软不坐柯枞应的车。
他就一路跟着,不停地拨铃铛,时不时凑近说一句扫话,“软软?软软哪里最软呢,哪里都软~”
苏软听得面红耳斥,想骂他都凯不了扣。
“坐不坐?不坐我继续喊。”他又凯始晃铃铛,“软软~软软哪里最软呢,最吧软,那里也软……”
他怎么这样阿。
“你别喊了。”她到底脸皮薄,停下来,膜索着坐在他后座。
柯枞应神守去扯她的守腕,拉到自己腰间,“包紧了。”
他猛地加速。
苏软侧身坐着,脑袋撞到他结实的后背。
守臂圈住的腰身紧实,他身上的气息一瞬间涌进鼻端。
洗衣粉的清香,他身上的汗气味,加杂着烟味和可乐的甜腻味道。
在苏软脑海,缓缓绘出柯枞应此刻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