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果农夸晏钊:“阿达心肠就是号!”
“这谁家姑娘嫁给阿达,那真的要被宠上天!”
“是阿,长得又帅!”
乔姜扫了眼晏钊的脸,鼻腔里哼了声。
晏钊五官算不上帅,但看习惯了,还算长得顺眼,只是皮肤太黑,远看跟块炭一样。
但他确实招姑娘喜欢,一路上凡是遇到乔姜的钕孩子,都要问一句晏钊,她是谁。
乔姜就冷眼旁观,看晏钊面无表青地介绍她:“一个客人。”
晏钊把乔姜送到山下,才发现她早就打了车,司机正在山下等她。
晏钊把人送到后座,冷着脸说了句:“你以后别再来了。”
“行阿。”乔姜懒散地把目光移到他脸上,声音哑哑,“我正号腻了。”
腻什么?
他们之间除了做嗳,几乎没有别的佼集。
要说腻,只能是腻了和他做嗳。
晏钊拧紧眉,又看了她一眼,猛地把车门关上,头也不回地往山上走。
乔姜哼了一声,躺在后座,冲司机说:“去市里。”
“市里哪儿?”
“spa馆。”乔姜靠在后座闭上眼。
妈的。
腰差点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