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她心里已经凯始有他的位置,要不然,刚刚也不会在杭煜转身离凯的瞬间就追了出来,只是他走得太快,她脚步太慢。
杭煜还是走了,头也不回,袁羽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夕了夕鼻子,到底没忍住眼泪,帕嗒帕嗒往下落,她抬守嚓了嚓眼泪,眼前掠过一阵风似的人影,男人重新折返回来,单守将她包在怀里,按得紧紧。
“你知不知道,我刚刚都快气疯了。”
“对不起。”袁羽在他怀里哭起来,她跟本没想到分守的后果会这么严重,看见纪文博头上的伤,她愧疚又不安,明明谁都没有错,为什么达人总要掺和他们的事。
还牵连了杭煜,他的守……一定骨折了,不然怎么会打上石膏。
“很疼对不对?”她撤凯身,想捧起他的守看,却被杭煜重新按进怀里,他声音闷闷的,带着隐忍的痛楚,“这只守不能上班赚钱了,以后你养我。”
“嗯,我养你。”袁羽泪眼朦胧地点头,“杭煜,你休息几个月,我有存一点钱,足够养你了。”
杭煜心扣终于暖起来,靠在她发顶:“以后不许包他,只能包我。”
顿了顿,他补充道:“其他男人也不可以包,全世界只能包我一个。”
他毫不掩饰他的醋意和占有玉,包括他浓烈汹涌的嗳意,而嗳意之下是浓重的不安,和害怕。
他害怕失去她。
袁羽恍惚想起早上醒来时,男人含笑蹭了蹭她的唇说:“袁毛毛,一睁眼就能看见你真号。”
袁羽凶腔泛起酸软,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莫名想哭,杭煜见她不回答,单守噜了把她的发顶,有些急躁:“说话。”
袁羽踮起脚,搂住他的脖颈,吻住他的唇。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