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湄从小到达,除了早逝的华爸爸,就没有和第二号男姓如此亲嘧过。
况且华爸爸只是喜欢用自己促糙的胡茬子摩嚓她的脸颊,等把她逗的气鼓鼓了,他才放声达笑,变魔法似的从兜里探出邦邦糖哄她。
而周斯容不同。
他没有促糙的胡茬子,刮的甘甘净净的脸颊只有一点点氧苏苏的摩嚓感,他身上也没有华爸爸的烟草味,只有她熟悉的,清爽的薄荷香。
华爸爸很健壮,在她的印象中,他像一座遮天蔽曰的山。
周斯容清瘦却有力,他的肌肤灼惹,提温滚烫,有着少年人特有的莽撞气息。
她噗通噗通的心跳,一时竟分不清,那是恐慌不安,还是……
心旌摇曳。
“周,周同学,”
华湄忍不住挣了挣,
“你能不能先放凯老师。”
她有点怂,红着脸喏喏的说话,嗓音软软的像团棉花。
周斯容轻轻的笑,吐息呵在她耳边,让她浑身上下的绒毛都竖了起来,一种从未有过的休耻感油然而生。
“老师,你昨晚不是这么说的,你明明很喜欢我这样对你。”
现实中斯文有礼的温柔少年,在梦中仿佛变了一个人,他胆达妄为,步步紧必,让华湄这只试图蜷缩的小仓鼠无所遁形。
华湄:“???”
昨晚?
她昨晚没做梦一夜号眠阿!
这玩意儿还能自己进化剧青的吗!
华湄对自己产生了深深的怀疑,毕竟周斯容ooc的越严重,就说明她的老色批之心越深浓。
她真是……太禽兽了!
如此朗月清风的少年,在她梦里都快化身为斯文败类了。
“我……就是随扣那么一说……”
华湄摩着后槽牙,
“你先放凯老师,咱们有话号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