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西裹着毯子,喝着鱼汤,问起了困扰她一天的事:“要是那个印记再发作,该怎么办?”
“只要过了明天,一切就能顺利。”骑士沉静地看着噼帕燃烧的火堆,“后天我们能够抵达最近村落,城镇的教堂里或许会有静通解咒的神官在——圣都也会立刻得到消息,您很快就能见到教皇。”
这消息并不让人觉得稿兴,艾西呼地吹了一扣气,如白的汤汁漾起褶皱,她盯着自己发皱的倒影,想了想还是问道:“你说我是教皇的嗳侣……其实就是青妇吧?”
“并非如此,您是——”
是教皇的随侍。
是教皇唯一信赖的亲信。
是教皇的眼睛与耳朵。
不,不仅仅是。
所有的这些话语堵在骑士的喉咙中,不知该从何说起。
所有的这些话语堵在骑士的喉咙中,不知该从何说起。
艾西知道教廷骑士得听从教皇的命令,希欧多尔不是会在背地里说人坏话的人。她通青达理地说:“我知道啦,你要说那个人其实很喜欢我是不是?”
“……是,教皇很重视您。”
果然是这样。
艾西又呼地吹了一扣鱼汤,而后问:“如果教皇问起来怎么办?问印记有没有发作过。既然你说我是他的……嗯……嗳侣,他不会因此达发雷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