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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边云霞艳丽无比,拉长行人身影。
直到傍晚,萧静静发信息到她手机上,说先回家了谢小皎才从黑暗中走出来。
如狂风暴雨般的见面后,谢寒枭只说他要和她算账,却不主动提及算什么账,她也乐得不去提。
只是没想到的是,对方居然让她空出小洋楼的一间房来。
当时谢小皎不仅怔然,还十分抗拒。
粉白的唇瓣咬出牙痕,自己不知所觉,这一幕被谢寒枭纳入眼底,眼眸深谙。
他逼迫道:“你没有拒绝的余地,我只是告诉你。”
他起身,正在以为他终于要离开的时候,他却让外面一直在等他的司机把行李提上来。
然后当着她和助理的面选中了她的房间,让人把行李箱放了进去。
一拳捶向旁边的柜子,摆在边缘位置的透明玻璃瓶随之掉落。
啪的一声,碎玻璃和瓶子里的粉色玫瑰砸在一起。
混蛋。
该死的,她后悔那时没把他的东西丢出去了。
小洋楼里静寂无声,萧静静回家了,和谢寒枭一路的司机不知去哪儿了。
谢寒枭也不在,如果不是他的东西还在谢小皎还以为今天发生的事都是她在做梦。
肠胃因为没正常吃饭而疼起来,她也没有任何胃口。
索性睡觉,皱着眉走到卧室门口,又改了方向,往里面转角处的闲置房间走去。
他喜欢睡哪个房间就睡哪个房间吧。
心里决定把主卧让给谢寒枭,谢小皎软软的倒在床上。
床单是昨日刚换过的,还存留淡淡的洗涤剂的香气,精疲力尽的她再也支撑不住在这干净的气息中沉沉睡去。
好像过了许久,朦胧中有声音在叫她的名字。
一只热烫的手放在她的额头上,接着又拿开了。
谢小皎再醒过来时天已经彻底黑了。
睁着眼看着天花板发呆,她在回想自己睡着时是不是有人叫过她。
门口出现一个黑影,他伸手按了一下,房间的灯霎时就亮了。
谢小皎呆了下。
谢寒枭皱着眉有些凶的看着她:“你不知道自己在发低烧?”
一杯水放在她的床头,对方在她床边坐下。
谢寒枭掀开她的被子,摸进她的衣服。
“你……”谢小皎被他的动作惊着,伸手去推他,开口时干渴的喉咙微微发疼。
“温度计。”
“什么?”她白着脸露出茫然的神情。
有些可怜。
放以前,谢寒枭早就上手制住她,任由自己粗暴的达成目的。
但现在的他却不耐烦的啧了一声:“给你量了体温。”
说着,大手不顾她的反抗继续往前,触摸到细腻的肌肤和因她的挣扎而碰到的那一片浑圆。
谢小皎浑身一抖,脸涨红了,又气又羞。
“谢寒枭!你住手,我自己拿。”
手中的柔软手感太好,以至于他有片刻失神。
“你害羞什么,又不是没碰过。”
他还狡辩,脸上多了丝符合他形象的痞笑。
然而谢小皎只是沉默的看着他,整个人因为想要避开那灼热的温度而蜷缩在一起。
她这副模样足够让人发疯的欺负她。
喉结滚动,谢寒枭声音低沉暗哑,暧昧的说:“你别总是勾·引我,我可没那么容易原谅你。”
谢小皎懒得他纠缠,闭着眼放弃和他交流。
他说的像是她做过什么十分十恶不赦的事情。
衣服里的手慢慢退出去,在最后的时候指尖似是不小心的又碰了下腰上的皮肤。她强忍着被触碰的颤栗感,等骚扰她的手彻底离开后一个翻身,裹紧了单薄的被子。
床上多了个蚕宝宝样的形状,牢不可破的样子防止有人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