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叫‘龙沙宝石’开出来的花比玫瑰更赏心悦目。”谢小皎看了看,见没有虫子在茎叶上爬,放下心来给谢寒枭科普。
好不容易和她再回到这个小洋楼,他哪里是想听这些的。
谢小皎看完花,转头对上谢寒枭的目光,发现他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目光深沉,不自禁的退了半步。
又想自己有什么好害怕的,干脆出了阳台往屋里走去。
身后脚步声也跟了过来,她就知道谢寒枭肯定打算今天就这么跟着她寸步不离了。
掀起防尘罩,塞到他怀里,“家里还不能用,先打扫了今晚才能睡觉。既然你来了,那就帮忙吧。”
脚步一顿,谢寒枭出奇不然的被塞了东西,满脸的深沉又变成了满脸的不高兴。
“叫人来扫。”
这些有什么好忙的,难不成她打算今天把时间都花在打扫卫生上面?
谢小皎看他不高兴也没收回说出去的话。
她继续扯着沙发上的防尘罩,头也没回的拒绝,“不要,这些都是可以自己伸手就能完成的事情,你怎么还和以前一样懒。”
年少时的谢寒枭也不喜欢打扫卫生,每次要打扫房间的时候就会威逼利诱她帮忙。
所谓帮忙,其实还是让她一个人打扫了他和她自己的房间。
“怎么,你要跟我算账?如果是这种账,不如我们换个地方谈谈?”他饶有兴味的发问,像只好斗的求偶孔雀,不自觉的散发着挑·逗气息。
换个地方是什么地方,谢小皎才不会傻的答应。
她一副听不懂的样子,也不去反驳他,闷不吭声的收拾自己的。
谢寒枭不满意她的反应,走过去站在她旁边,干扰她收拾。
“你让开。”
“我不。”
谢小皎小脸微红,是被烦的。
防尘罩她拿不住了,干脆全都塞到谢寒枭怀里,哪怕他在高大,在这样的情况下也快被掩盖了,只能看见一双眼睛在后面,眼里尚存错愕。
简直一副傻样。
谢小皎忍不住笑了,被谢寒枭发现了,紧紧盯着她。
“你笑话我?”
听他这么问,谢小皎更乐了。
“不许笑了。”他警告。
然而谢小皎没听出他话里的危险,又跑去把其他防尘的东西都塞到他那儿。
“你完了,我说的话你不听。”
谢小皎心漏跳了一拍,就见人高马大的谢寒枭一秒之间将压在身上的东西都抛开了。
他大步向她走来,作势要抓她。
眼神幽深,一脸坏笑着道:“想让我干活儿,除非先给我点甜头。”
在他要抓住她的时候,谢小皎突然躲开,扭身往楼上跑去,一边娇声骂道:“不要你干活了,甜头也不给你,我自己收拾,明天再请人过来打扫。”
她看得清他眼里那抹欲·色,才慌慌张张的逃了。
谢寒枭脸色刹那就变了,他大步跟上去,“那可由不得你。”他是那么好糊弄的人吗。
楼梯不长,阶梯却不少,谢小皎加快了速度,却感觉身后有风,明显后面的人比她更快。
好好一个收拾屋子,变成了你追我逐也是奇了。
刚摸到门把手,后面就有人扑了上来,双手从她腋下穿过,一把将她从身后护着臀部抱起来,替她打开了房门。
谢寒枭抱着她不撒手,脸不红气不喘的得意道:“装什么,你也不是等不及了,和我还害羞?”
说着,直接往房里那张大床走去。
掀开最上面那层布,将人抵着倒在床上,谢寒枭饱含情·欲的声音压着声音道:“皎皎,我想要。你跑输了,不能赖账了。”
火热的吻直接下来,这次谢小皎连说话的机会都没了。
回到熟悉的地方,熟悉的房间,在属于她的家里她连反抗的心思也都生不出了。身上的人和往日说话的作风变了样,虽然动作霸道而狂乱,却会看着她的眼睛时不时亲吻一下,还有嘴唇然后叫着她的名字轻柔的安抚。
很快,谢小皎感受到一股熟悉的情潮,空气中满满是荷尔蒙的气息,胸前的地方被咬了一口,一面喘息着一面下身难耐的屈起腿,来回的摩擦。
谢寒枭俯首在胸前固执的戏弄,哪怕身下人的手在推耸他的头也不理会。
“谢寒枭,谢寒枭……”她像只发·情的小母猫般叫唤着。
谢寒枭全身绷紧,更加用力的在她身上作乱起来,白皙的俊脸上染上了一片红色,眼珠漆黑紧盯着她的脸,喉结上下涌动,色·气满满。
“皎皎,我忍不住了。”
他宣告般,在谢小皎已经迷离的眼神中将两人的衣物全部脱光。
作者有话要说: 婴儿车我放在微博里了,搜(种花花呀)看长微博内容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