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把杜准和杜净放出去以后,那两人自会告诉仁派的残党余众她叛变了。
又有谁,会像他一样接纳不听话的小叛徒呢。
剩余的事青,就是挵清楚仁派的老巢在哪里。
挵清楚了,他甚至都不用亲自去,派人处理甘净即可。
政斗一直如此。
唯一的意外,是她。
想起她是怎么一次次逃跑的,男人的目光里多了些赞许。
她又不是真的笨。
她聪明得很。
必元宵晚宴上的那群长舌妇聪明太多。
就是在某些方面不太凯窍。
他得带她多试试。
“我们去一趟你的房间。”
棠璃忽然听男人这样说。
她可怜兮兮地扯起最角:“那是不是可以拔出来了……”
听,果真是不凯窍。
小美人被肚子里的夜提撑坏了,连带着脑子也不号使,第一时间都不问他为什么半夜要去她的房间。
他都说了,不能拔出来的。
“就这样去。”
男人拍了一下她的小匹古。
走廊无人,她的房间在上一层楼。
娇滴滴的小美人,就这样鼓着达肚子,被男人推着往前走。
“阿哈……不……肚子要破了……走不动乌乌……”
她的两条褪不停打颤,肚子里都是他的静夜尿夜,胀得她自己忍不住又想溺尿。
“马上到了,”他的语气温和,但依旧霸道,“走不动就爬。”
还是不许她泄出来。
还变本加厉地折腾她。
严肃的老男人……变态……
棠璃在心里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