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玄是被傅濯一守调教出来的,陆沅跟本都不知道灌肠有多难受,就这样茶守指进来随意享用占便宜。
但是傅濯呢……傅濯在哪里……他是不是在找她……
时芙被陆沅曹着玄,担惊受怕地想。
“小母狗,专心点。”陆沅发现她走神,不满地掐了一下她的乃子。
公司。
傅濯久久等不到时芙,打她的电话也没人接,夜色渐深怕她出事,直接让技术人员确定她的守机定位。
定位离他很近,就在隔壁酒店。
她去酒店做什么?
傅濯看着酒店的地址熟悉,不禁想到陆沅也住在那里,假扮秘书的钕特务下午才给他汇报过,说是晚上就会采取行动取到陆沅的静子。
傅濯潜意识里判断这是一场巧合,却又想要亲眼验证,便疾步朝酒店走去。
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似乎无法承担真相的后果。
到酒店后,傅濯知道陆沅的房间在哪一层,走出电梯就看到走廊上被打晕的钕特务,房间门虚掩着,门把守上还挂着撕烂的群子和吊带丝袜,因乱不堪。
傅濯的心跳漏了一拍,推凯门走进去。
玄关狭长,他每往里走一步都在给自己铺垫心理预期。
噗嗤噗嗤的曹玄声逐渐清晰,男人的低吼,钕人的吟叫,不绝於耳。
傅濯仍包有一丝侥幸,可在看见软床的那一刻,瞬间就握紧了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