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作罢。
春生已是娇·喘连连。
沈毅堂亦是喘·息着,额头低着春生的额头,还忍不住似的一下一下的亲啄春生的嘴。
他高兴而满足。
尽管身下依然肿·胀得难受了,可是仍是发着颤的忍受着,只便轻啄着春生的嘴,边含糊不清的道着:“丫头,爷的丫头···”
顿了顿,到底还是惦记着她的身体,只咬着牙道着:“你身子还虚着,咱们赶紧洗完,省得着凉了···”
说着便要抱着春生起来似的。
“唔——”
只动作猛地一顿,嘴里忽然发出一声粗粗的抽气声。
沈毅堂只弓着身子,他的身下早已经发·硬、发·烫了,他们这般赤·裸相待,赤·裸相拥,他如何忍得住,身子自是早早的便已有了反应,可是,便是在如何发疼,发·胀,还是得忍着啊!
她身子那样虚弱,都已经发烧,昏睡了两天了,这会子才刚清醒,他怎么能,便是在如何没分寸,断然是不会在这个时候要她的。
她哪里又禁得住他的折腾啊,他一旦做起来,便是没轻没重的,怕是没几下便会将人给弄晕了过去吧。
沈毅堂颤着身子隐忍着。
却没有想到,在他浑身颤栗的时候,她忽的伸着小手,探到了他的身下,一个用力,便将他底下的肿·胀一把握住了。
她的力道那样重,那样生涩,那样忽如其来,疼的沈毅堂身子都弓着起来了。
可是被她握上的那一刻,疼痛中,又有着一股子强烈的快感油然而生。
沈毅堂只胀得发疼,疼了一整晚的炙热仿佛瞬间找到了出口,他抽气,可又舒服的呻·吟出声——
痛并快乐着。
沈毅堂只咬紧了腮帮子,嘴下一个失力,便将春生的嘴巴咬出了一道血口子,沈毅堂只喘着粗气,含糊不清的道着:“丫···丫头,你可别点火,你的身子受不住——啊!”
春生一只手握不住,原本撑在他胸前的令一只手便又顺着探了下去,然后两只小手抓着他,抓着他的源泉,抓着他的野兽,然后,抬起了*,对准着,一点一点地,慢慢的坐了上去。
“啊,丫头——”
沈毅堂浑身的肌肉绷紧了,他发硬发烫的巨物就那样生生的进入了她的身体里,只觉得忍了一整晚的疼痛瞬间消散,可是,更大的胀·痛,更大的空虚却随之而来。
沈毅堂只紧紧地搂着春生,手臂上的肌肉都将要蹦出来了似的,将她狠狠的压在他的胸膛上,仿佛要将她生生的嵌入身体里。
她胸前的两团软绵被挤压在了他的胸膛上,变了形,她的嘴还被他含在了嘴里,被咬出了血,而他的身子已然进入到了她的身体里的,他们紧紧相拥,身体相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