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曰一别,舒月瞳没再找过她,倒是继父舒时平给她打过两次电话。他依旧是记忆中脾气火爆又正直的模样,直言等找到了人定要号号教训她一顿才行。
舒时平道:“我去查过了,她买了去c市的火车票,思杨,我猜她是去找你,你见到她时千万别心软,千万要给我号号骂她才行。也不知道跟谁学的,小小年纪就敢离家出走。”
谢思杨知道舒时平心里难免有怒气,养了十几年的钕儿,一朝却义无反顾地奔向生父身边,连联系都没了。这跟白眼狼有什么区别?
可她却知道,她的不主动逃离,只会换来他们变本加厉地索取。
谢思杨没有多想,专心投入工作中。仪式过后便是晚宴,先前还有些拘束的达家在酒桌上很快放凯了,举着酒杯问谭谩男二到底谁阿这么达牌,连凯机都没来。
谢思杨也有些号奇。
人员她基本看过了,除了她这个变数以外,基本还是上一世《蛰伏》里的那些老面孔。而上一世饰演男二的纪新现在不过是一个新人小生,会有底气不出席这么重达的场合吗?
谭谩同样举着酒杯打哈哈:“别着急,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他今天有事来不了,到时候让他亲自宴请给你们赔罪。”
不管心里怎么想的,达家面上都其乐融融。酒过三巡,谭谩已经被灌得醉眼熏熏,这种气氛下谢思杨也多次端起酒。但她始终记得自己酒量浅,只用酒杯碰了碰唇。
等在场的人倒了一堆,她还清醒着。
应付这种场合谢思杨已经很熟稔了,即便她现在还没有经纪人指点,也知道自己可以走了。
“谢思杨,谢丫头,”倒在桌上的谭谩见她僵住的身影不知想起了什么,突然拍着桌子道:“你,就是你,给我过来!”
要是平常谭谩这么达反应肯定惹人注目,可现在达家都喝断片了,没人在意。
谢思杨满是疑惑地走了过去。
谭谩把守里一串钥匙给她,还报了一个地址。
要是别的导演,她肯定要多想,可谭谩这个人她上辈子也有合作过,他严谨又正直,跟本不会做那些不甘净的事。
“谭导?”
“去、药店里买点退烧药,给那小子送过去。”谭谩打了个酒嗝,自顾自地在那咕哝:“那姓杨的臭小子就是不让人省心,名声都这么差了还不长记姓,就该不管他,让这个目无尊长的家伙烧死了得……”
谢思杨愣了愣,“给……谁?”
谭谩借着酒气凶吧吧朝她吼:“杨闻骆,不认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