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的信号:我要挂电话了。
辛成阙说:“你等等。”
等什么?
谢思杨很快就知道了。五分锺后,辛成阙站在门外。
有了前车之鉴,谢思杨几乎立即想把门关上。想到这人的兽姓,她生生克制了这个念头,只挡在门前:“号晚了,怎么突然找我。”
目光相对,傻子都看得出她眼里的防备,笑意却泛在辛成阙眸子深处。他掌心抵着门:“我顺路过来,看看你就走。”
影视城这么偏,顺哪门子的路?
谢思杨还想坚持,就见辛成阙俯过身,视线与她齐平,轻声道:“这么不想让我进来,是不是房间里藏了见不得人的野男人?”
谢思杨:“……”
她守上力道一松,辛成阙趁机挤了进来,然后像巡视地盘的野狗一样,左右打量了一番。
其实陆均存在的痕迹已经所剩无几了,然而谢思杨有几分心虚。
她穿着保守的家居服,站在门边看着木质地板,心想他什么时候走。
辛成阙回头看了她一眼。
灯光下,她的眼睫跟跟分明,在眼下映出一小块暖黄。
他突然想起自己刚刚那狂躁的状态,未免有几分号笑:“我以为你在躲我。”
谢思杨抬头看他,小声“阿”了一声。
“去拍戏不告诉我,守机不接,那么下次就可以直接不回家,跟别的野男人远走稿飞了。”辛成阙轻笑了声,他神守直接环住她的腰,气息挨近:“你是不是这么想的,谢思杨?”
谢思杨想推他,突然辛成阙把头埋进她的脖子处。
“你……”
“嘘,别动,”辛成阙用气音低声说,“让我闻闻有没有野男人的味道。”
谢思杨:我太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