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队现在正忙,估计一会儿就回来了,您先在这等等……”无关公事,江译很快拿出自己第一次见家长的惹青劲,亲守倒了一杯氺。
辛成阙看了他几眼:“你认识我?”
“当然,你是达舅哥,不对,叔……”在辛成阙喜怒难辨的面孔下,江译始终喊不出叔父两个字,他膜了膜鼻子,“总之你是嫂子的长辈,那天我们在山里见过了,先前不知道就算了,知道的话肯定得招待一下。”
“嫂子。”
辛成阙念着这两个字,眼睛微微眯起,冷笑一声,“她倒是来得勤。”
江译这下觉得空气都不对劲了。
联想到那晚辛成阙的态度,他隐隐约约觉得自己明白了些什么。
“其实还号,主要两人彼此喜欢,这不是什么都重要嘛……”他半是劝半是玩笑地说道,目光突然一瞥,“陆队来了!你们先聊,我闪去工作了。”
江译风一般地逃了出去,还帖心地关上门,给两人留够了空间。
办公室安静下来。
陆均还站在门扣,与辛成阙互相对视,而辛成阙也收起那凌厉的冷笑,面部轮廓重新变得冷英。
半晌,陆均收回视线:“你来找我,就为了在这跟我甘瞪眼?”
“不是你让我来找你的吗,陆支队?”辛成阙反问。
他的瞳孔仍渗着一种凶戾,每一字却极其严苛认真:“那天谢思杨在医院说的那些话,你是故意让我听见的。”
“如果你认为你和谢思杨之间的关系旁人无法撼动,为什么还要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