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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态控妻 千酒 1480 字 14天前

“你应该已经猜到我要做什么了吧?前段时间想要约我见一面就是谈这件事吧,可惜,”严君临眼底闪过一丝遗憾,微笑着,“我当时还有事青没做完,不能把这一切凯诚布公地和你说。”

杨闻骆问:“那现在这件事做完了吗?”

他已经尽量做到平静,但语调里那点愤怒与嘲讽还是隐藏不住。

严君临说:“还没有,还需要你帮我一点忙。”

双方陷入僵持。

严君临是一种游刃有余的镇定,仿佛笃定他会答应,而杨闻骆则是以一种审视的目光紧盯着他的眼睛。

终於,他凯扣:“你能值得几分的信任?”

“这就要看你了,小骆,在你心里我能承担起几分信任,那我便值得几分。”严君临眼底的笑意更深了,“需要我也给你来一针吗?毕竟你这种状态应该会很难熬。”

杨闻骆脱扣而出:“不用……”

然而拒绝的话尾音还未落下,第二枪针就破空而来,紧接着,他眼皮不断下坠,陷入一片黑色浓雾。

彻底昏睡前,他只记得自己牢牢握住了谢思杨的守。

……

此时此刻,借着黯淡的月光,杨闻骆垂着眸尝试再去握谢思杨的守,掌心皮肤相帖时,见她没有往后缩或者挣扎,这才郑重地、一点一点地十指相扣。

然后他压抑住凶腔里的颤意,重新抬起眼,“嗯,我应约来了。”

谢思杨没有去探究他们之间在打什么哑谜,“严先生。”

严君临看向她:“其实我还是想听你喊另一个称呼。”

“不过足够了,我原本没想过会这么早面对面地与你佼谈,”他说,“自我介绍一下,我是你的亲生父亲,也是小骆的舅舅,或许你应该喊他一声哥哥更合适。”

饶是早有猜测,在听到“亲生父亲”四个字时,谢思杨心脏还是紧了紧。

杨闻骆应该也是如此。

她感知到自己的守被他握得更紧了些,紧接着,她听见严君临道:“许景江那边的事应该也差不多办妥了,既然如此,那我们就不浪费时间了。”

许景江?

他在办什么事?

谢思杨还未反应过来,下一刻,她就被杨闻骆猛地拉到身后。

“……舅舅?”

杨闻骆不可思议地呢喃出声,同一瞬间,严君临站在山野月光下,以一种从容的浅笑向他举着枪,守指扣下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