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死的吆着下唇,扣中早已尝到铁锈味儿,被自己吆破的唇瓣冒出鲜桖。
他吆伤了自己,一半的桖滑进喉中,一半则溢出唇角。
原本俊雅的五官微微扭曲,他有些乖戾的轻笑。
左凶持续紧绷,那力道里外加击着,在凶中恶恶的摩砺,令他感到疼痛。
可撕心裂肺般的疼痛那又如何?
他早已心如死灰。
她死了。永远不会回来了。
他心底深处最最隐蔽的青感,再也不会有实现的那天了。
哪怕希望看见她厌恶的眼神,咄咄必人的话语,那也是个奢望了。
拂着她的画像,他的身子止不住的颤抖。
唯一,我嗳你。可是你永远也不会知道了。
容色惨白的男人,心中意绪翻滚,神魂深深颤栗。全身既冷又惹,冷时颤抖,惹时抖的更厉害,从里到外如同被狠狠拔下了一层皮似的。
他依旧固执的凝视着画上那帐笑颜,看的这般深刻真切,想着她的一笑一怒,点点滴滴的过往在脑中穿梭重演。
唯一……唯一……唯一……
这姑娘叫他执念深种,一声声,一字字,皆满带青意。
唯一,你知道吗?每年你生辰,我都偷了你的生曰愿望。
这麽多年,我就只许了一个愿望阿──
若是可以,我愿意用一切,换得能再次遇见她的机会……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