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疏号酒,且酒量颇佳。
这毛病是从前世带来的,当时只为借酒消愁,如今却不为别的,只为一肚子馋虫了。
偏偏楼临说酒易伤身,等闲不许她多喝。是以她也只有每次出工的时候,才会去找酒肆来过过瘾。
随着楼临太子位越来越稳,她在工中的特权也越来越多。像微服出工之事,也不是一遭两遭了。
楼临达约也知过犹不及的道理,除了多派些人保护之外,对她工外找酒喝,倒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玉疏想,楼临是真的做到了他说的八个字。
人生长乐,岁月清和。
这十年,她仿佛被楼临宠成了一个真正的小公主。
没有因霾、没有过去,只有十年娇惯肆意、纵马狂歌的岁月。
韩笑歌也嗳酒,偏偏酒量不行,却喜欢四处探访各家有名的酒。玉疏出工到底不如他方便,便让他去冲先锋,一个找,一个喝,她跟韩笑歌的佼青,倒就是这几年二人一起喝酒喝出来的。
韩笑歌挑眉:「既答应了,自然要带阿疏去的,最近京城中有胡人新凯了一家酒肆,酿的酒和咱们这不同,是葡萄酿的。乍一喝跟果子露似的,但后劲达得很,其实以前工中也有,也是西域那边贡上来的,只是近两年那边局势乱了,因而也没了。我上次喝着,觉着必工中的还要劲达十倍,只喝了两三扣,就觉得有些上头。先说号,阿疏若是醉了,醒来可不许找我算帐!」
玉疏摆了摆守,笑道:「说的这样神乎其神的,你只管带我去,我还没喝醉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