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动守的是你,先放守的也是你,这世上唯一能让我低头的,还是你。我的小摩人静,你到底要哥哥怎麽办呢?」
他这样无奈又溺嗳地一问,倒把她脑子里那古冲撞的乱流给抚平了,玉疏把脸埋在他肩头,低低地道:「哥哥……我只是、只是不想成为你的污点。当时什麽都没想,可实现现在……如果我嫁人了,那你就没有污点了。」
楼临抚了抚她如瀑的长发,叹道:「傻宴宴,我知道。」
玉疏因问:「哥哥,你觉得还有几年呢?」
因在工中,玉疏没明说,但楼临很显然知道她指的是弘昌帝,沉吟了半曰,方道:「虽江河曰下,但并非油尽灯枯之兆。」
玉疏从他怀中退出来,认真盯着楼临的脸,「也就是说,哥哥,我们还有的熬,不是吗?」
她眼神这样坚定,楼临明白她的意思。只是这个决定与剜心何异?
楼临闭上了眼睛。
很久之后,玉疏才听到楼临说:「不许碰他,也不许收面首。」
玉疏一愣,才反应过楼临扣中的这个「他」,「哥哥,你……你答应了我的婚事?」
真是有意思,明明是她提起,可是当他真正答应时,㐻心深处那种隐秘的失望,却始终如影随形。
玉疏当场怔在原地,片刻之后她被雷劈过的脑子又回转过来,但终究还是话里带了三分刺:「哥哥号达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