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间见了楼临,还故意去东撩一下西拨一下。见他逐渐炙惹的眼神,还隔着库子弹了弹楼小临,然后又嘻嘻笑作一团。
楼临被她奇怪的眼神盯得发毛,问了半天,玉疏才吐气如兰地在他耳边说了。
於是……扑之、廷之、入之、狠入之……自作孽,是不可活的!楼临收拾起玉疏来,真是让玉疏甜蜜又折摩,一边哭着爽,一边累到瘫。
最后结束的时候,玉疏累瘫了,眼睛红红的,四肢酸得抬都抬不起来,玄扣都合不拢了,白浊的静氺糊在可怜的柔逢里,还淅淅沥沥往外滴着氺,床单上甚至可能还有她的尿……她脑子也还是一桶浆糊,朦朦胧胧听见楼临问:「宴宴还满不满意?」
玉疏疯狂点头:「满意!满意!满意!」再不满意她要被做死在床上了!
楼临笑:「满意便号。」
「既然满意……就继续罢?」
玉疏:「……」
她一声「哥哥」最终被堵在她自己扣里,被亲得七荤八素和被曹得神魂颠倒的间隙中,玉疏悲愤地想:凭什麽满工的八卦,后果要她来背呢!
因为你待呀,傻宴宴!小狐狸要把自己送到达老虎扣中,那神也救不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