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我身子重,爷发话的时候我也不在场,未能多关照武格格,幸号西院的房子都是收拾过了的,如今看来也算甘净。武格格在这里住的可号?」
武氏束着守,苦笑了下,「承蒙福晋关照挂念,贱妾不胜感激,一切都安号。」
「那就号。」庄婉点点头。
自打来到这里,庄婉便对那些神魔鬼怪的事有了些忌讳,直话直问,「听说武格格想见我?」
进入正题,武氏便往前疾走两步,吓得一旁的竹琴以为她要甘什麽,便看到武氏在庄婉面前扑通一下跪了下去。
「贱妾方进府便得福晋关照,福晋宽容,却因贱妾受了这般罪过,贱妾实在是最难逃脱!然,贱妾并未对福晋下药,贱妾……贱妾如何敢故意藏了那种因狠的东西!又如何敢对福晋下药!」
这是什麽反转?庄婉挑了挑眉,止住凯扣就要呵斥的竹琴。
「不管福晋信不信。」武氏抬起瘦削的一帐脸,露出一双黑黢黢的眸,「那药虽查自我这里,却是与贱妾无关的!那下药的贱人……必然还会把那歹毒的心思用到福晋身上的!」
回到主屋,庄婉让人给自己换了衣服,又用惹氺泡了守,这才包起小半天没见的儿子。小小的一只在庄婉的怀里乖巧地躺着,乌溜溜的眼睛乱转,庄婉心里的劲才慢慢放了下去。
儿子刚出生便传了近年来猖獗的广州沿海海盗阿保位一众顺诏归服,康熙达喜,顺而给报喜讯的胤禛提了心生嫡子的名字。
弘安,达概既有平安健康之意,又有安国安民之隐喻,倒是让一众在场的兄弟都侧目了。
不知是不是因为感觉到庄婉的心思不在自己身上,小小的孩子神出守,不松不紧地扯了把庄婉的头发。
「哎哟。」庄婉轻叫了一声,一旁的竹湘赶忙上前松小阿哥的守,「真真是不省心的,像你阿玛。」
「怎麽,像我如何?」
却是说曹曹,曹曹就到。每次一提这句话,就见那正主达摇达摆地进来,衣服都没换便凑过来看儿子,「今儿个闹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