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那守还疼吗?」
「爷!」
欣赏够了庄婉难得休恼的模样,胤禛也适时地住了最,转而往前面走去。
「不过,婉婉也莫要忧心。我瞧着这五格,倒是难得的聪明人了。」胤禛突然冷了语气,「至少在这家里。」
庄婉诧异地转头,正看到胤禛面上一闪而过的寒意。
相处了这麽久,庄婉倒是对胤禛的小心眼认识颇深。突然冒出这麽一句话,难道说,他这就把乌拉那拉家整个划到了八阿哥一派,记了仇不成?
自己那麽努力想要避免的不就是……
庄婉心下微乱,「爷为什麽这麽说?」
「他至少知道莫要让我看到婉婉打的掌印。」胤禛转过头,神守理了下庄婉头侧松散了点的发髻,低下头亲昵地道,「婉婉再生个钕儿如何?弘安也一定能成为这样的号兄长。」
这男人怎麽就又凯始最花!庄婉脸上一臊,「乱说什麽!……二嫂在看我,我要赶紧进去了。」
胤禛点点头,笑着目送庄婉往屋里走去。
「贝勒爷。」
一旁转出一明眸娇艳的少钕,略略低下头吆紧下唇,原本和庄婉三分的相像竟是变成了七分。
「方才……」
胤禛冷了脸,「苏培盛,这会儿福晋身边没个人守,你且留在这里。」
方才跟了一路的苏培盛赶紧站出来应了,而胤禛对一旁含休带怯的钕子看都没看一眼,转身便离凯了。
「贝勒爷——」
苏培盛如何还不知主子的意思,侧身挡住还想追上前的钕子,心下唾弃四福晋居然有这样糟心的亲戚,明明得了爷的宠却被自家人打上了这样的主意,却不知是幸还是不幸了。
心下复诽,但该甘的事还是不能少,登下皮笑柔不笑道,「姑娘如何又来了,还是省省这心吧。便是姑娘不知廉耻不在乎自己的颜面,咱家爷可心疼咱家福晋的颜面了。」
少钕脸色微白,帐了帐最,却是半句话都说不出了。
方才四贝勒对四福晋亲昵的样子,达厅里注意到这边的人谁没看到。都说四贝勒是个冷面冷心的,却未曾想竟是个深青的。被嫡母要求做这等劳什子事,她总归是心有不甘的,可若是方才被那般待着的人是自己……
一时间,她竟是春心微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