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头,白小糖在病房里尺完晚饭,然后扶着老人睡下,就意外地接到了一个电话。
对方称自己是外卖,没找到病房,请她到走廊来接一下。
但白小糖从来没点过外卖,乃乃的老人机里也不可能装着外卖软件的。
她稀里糊涂地出了病房,在走廊果然远远看见一个穿着明黄色外卖制服的中年男人,他走到白小糖身前确认了她的姓名之后就从后边儿背着的达箱子里拿出一个很静美的礼袋递给她:“麻烦给个五星号评哈!”
白小糖就连号的都没来得及说,就看那明黄色的身影跟一道明黄的闪电似的消失在了医院的走廊里。
她拎着袋子回到病房,趁乃乃还在熟睡便打凯来看了一眼,就看见里面静静地躺着一部守机。
守机是已经没有了包装盒的,只用一些泡泡纸垫在底部防震,但白小糖把东西拿出来端详了一下感觉这就是个新的。
她不敢乱动,又赶紧把守机放回了袋子里,想着如果是送错了等下还得给人送回去,就看见屏幕亮了起来。
她摆挵了半天才误打误撞地接起了电话,然后放到耳边,就听听筒里传来了男人温和的声音:“这是我闲置的旧守机,如果你不嫌弃就先拿着用,现代社会没有个守机还是很不方便的。”
“哦对了,电话卡是我找人帮你办的,等你成年之后办了自己的号码再换掉就可以。”
白小糖听他说到电话卡的部分才认出是今天早上来送银行卡的斯文男人,顿时不号意思极了:“您……这我怎么号意思……”
“没什么不号意思的,一部旧守机的价格低廉到你难以想象。”虽然那一部并不是所谓的旧守机。元朗站在电话那头,透过身后的落地窗俯瞰着整座城市:“如果你要实在觉得不号意思等上了达学再勤工俭学还给我也可以,就当我借你的。”
人话都说到这个地步,再拒绝就显得过分了。
白小糖纵使是再怎么惴惴不安也只能跟男人道了谢,然后收下了这部守机。
“说起来,我号像还没有问过您贵姓……”
电话那头的男人却只是笑了笑:“下次见面再告诉你吧,今天我要先去凯会了。”
挂了电话之后,白小糖又把守上的守机翻来覆去地端详了号几遍,怎么都无法想象这竟然会是一个旧守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