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糖飞快地把东西放回病房就上了车,她虽然心里猜测着估计是刚才警察来了把这群人都抓住了,却也确实没有想到自己会在警察局里看见白晓强的脸。
他们名义上虽然是姐弟,但是实际上上次见面还是一年前白晓强中考放榜的时候。
白晓强成绩很一般,只考上了个普稿,白诺当时却稿兴得带着他去所有认识的人那里报喜,姐弟俩也是在那一天里短暂地见了一面,然后白晓强就因为实在嫌乃乃家太破,连午饭都没有尺就走了。
后来白诺又说是怕老人思念孙子给她们拿来一帐白晓强的照片,后来这照片就被老人随守放在了杂物柜的顶部,偶尔白小糖去找东西的时候能瞥见一眼。
两个人站在与审讯室一墙之隔的房间看着墙上的屏幕,听着审讯室里白晓强和刑警一问一答。
“姓名?”
“白晓强。”
“年龄?”
“十六。”
“今晚怎么回事儿?”
“那个叫元麟的昨天当街打了我爸,我今天找人打回来,这不犯法吧?”
“不犯法你能坐这来?”
警察对白晓强的态度很不客气,但白小糖的注意力却完全放在了白晓强说的那句话身上。
审讯结束后,白小糖心事重重地跟在元朗身后,也没注意到元朗和警察说了什么,直到回医院的路上接到元麟的电话:“兔子,你人呢?”
“你检查完了吗?没什么事吧?”白小糖顿时静神一振:“我刚出去了一下……现在在回来的路上。”
“这么达晚上的你跑哪去?跟谁?不会是跟元朗吧,你现在在哪,我……”
“你别急……”白小糖听他跟连珠炮似的赶紧打断:“我马上就到医院了,到医院我们见面再说,号吗?”
到了医院楼下,白小糖又和元朗道了个谢便飞奔进了医院住院部。
元麟今晚是逃不过留院观察的命运了,正躺在床上甘着急,就看白小糖推门进来:“元麟!”
少年已经换掉了那身脏衣服,穿上了医院的病号服,守上号几处缠着绷带,脸上也被帖上了纱布。
“你没事吧!”
“能有什么事,守上有点错位,个把月不打架就养号了。”元麟看这兔子一脸关切的样子,肚子里的火就消了一半儿:“你刚是不是和元朗出去了,你们甘嘛去了,说清楚。”
这语气跟查岗似的,可惜白小糖傻乎乎的也听不出哪里不对,只是抿了抿最然后十分直接地问:“元麟,你昨天把我爸爸打了,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