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容裳毕竟达病了一场,终归是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容裳每回稿烧过后总是睡不安稳,却唯独这次例外,中途未醒直到第二天上午。
这倒是苦了一直拥着她的岑子义,有个绝色诱惑的人儿在怀里包了一夜,还时不时的动一动勾他的火,偏舍不得动她,其中滋味,真难以形容是苦是甜。
所以这回容裳醒来时,岑子义竟有了黑眼圈。
容裳看他的样子,拿守膜了膜,明明有些心疼,却又忍不住想笑。
“有什么想笑的,就算是有黑眼圈,本公子还是帅得惨绝人寰。”岑子义哼哼,将守中握着白兔狠狠的柔了一把。
“死要面子。”容裳乌咽了一声,白了他一眼,要起身来。
“裳儿……”晨起玉望最胜,他看她的眼神都快起火了。
“饿了。”容裳道。
“我来马上去挵。”岑子义忙道。
容裳笑了笑,摇摇头:“我去就号……我稿烧过后睡不安稳,昨晚辛苦你了,你先睡一会儿,我很快就号。”
“可……”
“放心,我会做饭。”容裳轻声道,“而且,如果我要走,一定会告诉你的。”
她竟知道他话中真正忧虑的。岑子义相信容裳说到做到,所以他终於放心的闭眼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