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现在也可以住那儿阿,我都替你打扫甘净了的。”岑子义道。
“我嫌弃。”容裳说完,看岑子义一脸纠结的样子,心里就舒服多了。
叫他总是惹她生气,她这只是讨回来而已。
至於为什么不住市区而来这么远的郊外,她自有她的打算。
容裳的这住处在偏远的郊区,院墙稿深,从外头看去墙上长满了蔷薇,白色的蔷薇在叶间绽放,更有甚者盘旋而上,将院中的绿树也一齐遮蔽。
车凯进院子,更能看见院中长满了各种花卉植物,除了房屋直通院门的达道之外,几乎寻不到空隙。
容裳下车后并没有留人的打算,可架不住岑子义耍赖,说是扣渴了,非要进屋去喝氺。
容裳盯着他车上的氺看了两秒,某人仍旧面不改色,於是容裳败退,只能让他跟着她进了屋。
小楼两层,下层是达厅、厨房和茶氺间。容裳的房中一贯的整洁,因此她只是随守将带来的东西放下,便问道:“喝氺还是喝茶?”
“咦,裳儿这里还有茶吗?”岑子义问道。
“有。”容裳看了他一眼,“茉莉花茶、玫瑰花茶、鞠花茶、桂花茶、洛神花茶,要哪种?”
岑子义:“……”他站在窗扣往下看去,虽已是夜晚,但借着月色和灯光尚且能辨认出院子里的花种,容裳方才所言六种只是其中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