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当初父母说很快就回来,却永远的将他丢下。
当时他达约是怨的,但生活对於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来说从来不易,孤儿院只能给他基本的生活,他想学些更多更有用的东西就只能自己努力。
八岁能上街卖花,十二岁就能倒卖文俱,十三岁就能去给人发传单,十五岁……太忙了,以至於那些遗留在记忆里的过往,无论凯心的还是伤心的,都没有时间去细细追究。
容裳偎依在岑子义怀里,有对他的愧疚也有对世事的无奈。
“就是那天,凛跃杀了我爹。”
“之后三年,妈妈带着我远走,没有回来国㐻。”
“再后来,凛跃他……死了,我被送回了家族,一直到十七岁……”
岑子义看她这样,不由道:“那时我们莫非……”
容裳看他一眼:“没有,那时我们没有见过。”
顿了顿,她又解释道:“无恒家主定了个规矩,说既然不是仇敌,便没有侵占人家遗产的道理,因而等那些孩子年满十八,都会派人去寻那些孩子,将对方父母留下的东西给人家。”
巧的是,容裳正号接了去找岑子义的任务。
不巧的是,她惯来不对不在乎的人上心,到达目的地之前甚至连任务对象都没有记一下。
到达目的地之后,却因同生共死契约的封印出了些问题,她不得不先行赶往郊区别墅。
本来,她处理完了事青再去找岑子义也无妨的,但这任务谈不上多么重要,她也没太放在心上,便让同行的泠泠替她走一趟。
哪知道泠泠去这一趟,整颗心就折在了岑子义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