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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了?她答应来吃饭了吗?”张煦煦见项天歌拿着手机半天没说话,于是问道。
项天歌捏着手机,半晌,眼睛眯起来,里头带着明显的不悦:“她挂了。”
张煦煦顿时不满的埋怨道:“哎呀!我就说让我来说!你不知道你身份敏感啊!拜托你有点前男友的自觉好吧?!”
项天歌颇具威胁性的视线飞过去:“闭嘴。”
张煦煦撇了撇嘴,根本不受他威胁,躺在床上还火上浇油的说道:“谁让你和人家分手的,许白长得美人也好,我要是个男的,我都要追她了。就你身在福中不知福!”
“你知道个屁。”项天歌把手机丢到她身上的被子上。
她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实在是太无趣了,每天除了看韩剧就是逛街买东西,性格倒也乖巧,从来不敢和他耍脾气,每天在他面前就是讨巧卖乖,时间一长,很容易就腻了。
分手的时候倒是露出了一点真面目,先是纠缠着不肯答应分手,后来见他态度坚决,就改口说要他帮她进娱乐圈,当分手费。
他对女人向来大方,就把她塞进了《霓裳》剧组,但导演也和他打过招呼,说演技要是不过关,立刻换人。
她也不知道从哪儿听说了,后来又反悔,说不拍戏了,让他给一百万。
项天歌最厌恶这种贪得无厌的女人,没理会,结果她居然用自杀来威胁他。
项天歌本来以为她就嘴上说着吓唬吓唬人,也没理会,没想到她居然真就吞药自杀进了医院。
她的转变似乎就是从那时候开始的。
项天歌突然想起和闻朝言一起去参加符叙葬礼的时候,他在人群中看到了本应该在医院的许白。
他们的眼神有一个短暂的接触,那个时候她的视线就那么从他的脸上一扫而过,就像是扫过一个陌生人一样。
这阵子他从网上看到的关于许白的信息,老觉得那是另一个人,实在是和那个跟他亲密相处过一个多月的女人太不一样了。之后的几次见面也是,明明是一个人,却让他感到全然陌生,好像完全变了个人似的。
难道去了鬼门关一趟,她就脱胎换骨了?
可不得不承认,许白越是不搭理他,他心里却越是猫抓似的想搞清楚她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一开始他还怀疑许白是换了招数,想和他玩欲擒故纵那一招,现在他是彻底打消了这个想法,真要是欲擒故纵,那纵的也太远了。
本来他最近挺忙的,没顾得上她,他身边也从来不缺想要挤到他身边儿来的女人,心里那股子猫抓似的痒都消停的差不多了。结果这又来了这么一出,项天歌看了网上传的到处都是的视频,心里头那股猫抓似的痒又回来了,而且还痒得更厉害了!项天歌觉得,这回他非要把这个许白抓起来给剖了,看看她到底卖的什么迷魂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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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白挂了电话还觉得这事情真的……匪夷所思。
那女孩儿居然是项天歌表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