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百头捏住陈珍珍的鼻子,封住陈珍珍嘴,陈百顺则一脸慌张的说着‘堵住下面’到了近前。
陈珍珍被憋得脸红脖子粗粗,还得躲着一个劲想帮忙的陈百顺。加上陈百顺喝了太多的酒,这一动一静之下身体歪歪斜斜的,陈珍珍还怕他摔倒。
我瞧见陈珍珍不断对我使眼色,赶紧上前把陈百顺拉开,“师叔你别跟着添乱了,你这么弄她不想放也得放出来。”
陈百顺还不依我,陈珍珍见我扯走了他,急忙示意陈百头换地方。她们俩人刚走了两步,就听到一个巨大的响屁响彻天际。
顿时整个屋子的人全都僵住了,包括陈珍珍自己!
眼看着她的眼泪刷刷的流下来,陈百头一声长叹,放开了陈珍珍鼻子,深藏眼中失落安慰陈珍珍说道:“没事,这次不行咱们再喝,你已经感觉到一次了,再感受到也不晚了。”
陈百顺吸了一下鼻子,撇开我的手,带着哭腔走到陈珍珍跟前,“咱不难受啊珍珍,没事,二爷爷前两天才找到窍门,你不急啊!”
我被他们说得心里要十分难受,正不知道劝说点什么,陈珍珍突然上前去,抓住陈百头的胳膊,眨着大眼一脸急切的指着自己的嘴。
陈百头正失落着拿过陈百顺的酒往嘴里倒,根本就没心情去管陈珍珍,倒是我看到了陈珍珍的眼神十分急切,赶紧上前叫住陈百头,“师父,你还没解开陈珍珍的嘴!”
“哦,我忘了。”陈百头把酒杯放下,扭脸对着陈珍珍一抹。
陈珍珍‘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陈百头眼睛里闪过一抹失落,安慰她没事。
“我成功了!”陈珍珍一把抓住陈百头的胳膊,惊呼说道:“爷爷我成功了!”说完就跑去抓了陈百顺的胳膊:“二爷爷,我突破禁锢了,我不是凝神向上,我是凝神向下!”
陈百顺抹了一下眼角的泪水,错愕说道:“什么?你说什么?”
陈百头过来一把拉住陈珍珍,“你不是怕我们难过特意安慰我们吧?”
陈珍珍哭着眼泪鼻涕一大把,点头说道:“没骗你们,我刚才也找不到北了,感觉像是长了翅膀要飞起来,就是你们说的那些感觉,没错的!”
陈百头一愣,和陈百顺对视一眼点头说道:“那这真是没错的,我那会也这样。”
我忙凑上前去,“对,我刚才也是。”
陈百顺神色一怔,半响之后就走回了自己吃饭的位置坐下,“老天爷真是有偏有向啊,这俩小的命都比我好哇!”说着长叹一声,老泪横流着倒起了白酒喝了起来。
我一瞧陈百顺这是不高兴了,陈百头猛的一拍我肩膀,笑呵呵说道:“你师叔这是喝多了感慨上了,走,咱们师徒俩也一起喝点。”
陈珍珍欣喜的走上前去,“我去热菜。”说着便端起了菜盘朝着厨房走去。
我不想喝酒,趁陈百头倒酒的功夫,帮陈珍珍把菜往厨房端。
陈珍珍是真开心,唱着歌的往锅里倒菜。我这会飘忽的感觉已经缓解,觉着和平时也没有什么不同,对陈百头说的那些进步和改变也没有什么感触,便没有陈珍珍那么兴奋。
陈珍珍热出一盘菜来转身才看到我,挑着眉毛说:“呦呵,小川你还真应了我爷爷说的那句话,你就是我们的福星啊。你看看,你来了之后,我二爷爷的郁结解开了,我的桎梏冲开了,这可都是沾了你的运气。”
我被她说得有些不好意思,“别这么说,这都是你们的际遇。不过我没觉得有什么特别之处,你怎么这么兴奋?”
陈珍珍不满的瞥我一眼,“你可真不知道天高地厚,你知道这一般的门派想去个地府,一般都得借助法器之类各种禁制还麻烦的要死么?而且还得是高手中的高手才能尝试。咱们师门这边,只要你能突破桎梏,完全不用限制那么多。”
陈珍珍说着瞟了一眼门外,“像当初我爷爷去地府救人,那一下去了三天三夜,救人回来和没事人似的,其他门外根本办不到。”
我听了不由低头看了一下自己,“那这意思是咱们也能去地府了?可那不是死人才去的地方?”
陈珍珍似乎听到了很好笑的笑话,噗嗤一笑,“周小川你有没有点常识?人间为阳,阴间为阴,所谓地府是咱们对阴间的统称,人的死活不过是换了个存在方式,到了那边也是要正常过日子的。”
“啊?那我怎么听说还有阎王殿什么的……”话未说完,我便猛然想起了人死之后要烧纸钱、糊纸活做各种事情,不正是希望死去的亲人到了阴间过得好?
陈珍珍无所谓的耸耸肩,“那天都有朝廷,咱们这边不也是各种制度,阴间也是一样的,等捡来你去了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