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不接,她用胳膊碰了碰我说:“这里面没多少酒精,喝着和汽水似的。”
我接过来就闻到一股馊泔水味,下意识的想还回去,结果陈珍珍又开了一罐,对着嘴咕噜噜的喝了一气,停下来时打了一个大大的酒嗝,“真爽!”
我皱紧眉头看着她,“真有那么好喝?”
陈珍珍挑了挑眉毛说道:“解渴又解乏!”
我犹豫了一下,屏住呼吸皱紧眉头,把易拉罐递到嘴边尝了一小口。
因为嘴里都是辣味,喝进去之后并没有太大的感觉。
在陈珍珍的鼓励之下,我又试着喝了一口,这次感觉就明显多了,不是我想象中的馊泔水,还苦味之后有点回甜,很快缓解了口中的辣味。
“来,为了咱们姐弟俩解决掉那死孩子干一杯!”陈珍珍见我还能接受,举着杯子和我碰了下。
我看了眼被陈珍珍用符纸和布条包扎起来小臂,苦笑了一下,学着陈珍珍咕噜噜喝下去半罐。
一直到觉得胃要胀开了我才停下来,捂着肚子刚要问怎么回事,感觉胃里一道气在乱窜,跟着冲到嘴里打了一个大大的酒嗝出去,难受的感觉立马缓解了。
陈珍珍问我感觉怎么样,我刚要说话,连续又打了两个嗝,身上发热之际,脑子也发起了懵。
我把啤酒罐放在地上,摆了下手说道:“不行,我喝不了这个。”
陈珍珍不满的看着我,“你白酒都喝得了,啤酒喝不下?”
说话间我就觉得我的胃里像是着了火,眼前也发晕,头重脚轻得我都坐不住了。
和陈珍珍说了一声‘我头晕’,,我就地一躺,脑子连个弯都没转,就睡着了。
我睡得又深又沉,一直到被人摇晃着醒来,才头脑发懵的睁开眼睛。
“周小川你没事吧?怎么喝了口啤酒就昏了?”
陈珍珍沾满油汁的嘴和下巴在我面前越加清楚,我四下一看,问她我昏了多久。
她拍了一下我肩膀,“什么多久,你刚昏过去我就过来了,万一你是那万中出一对啤酒过敏的人,我不得想办法救你?”
过敏?我甩了甩头,甩去头晕的感觉时,身上的疲惫和疼痛也像是被甩出去了似的,觉得轻松了很多。
陈珍珍确定我没事,问过我不吃也不喝了之后,把我的啤酒罐放在一边,把吃剩下的鸡肉和骨头分别包装好收进棺杶。
随后看我要敷药膏,急忙叫停我,用矿泉水沾湿毛巾之后,让我把涂药的手指头擦干净,“你不弄干净感觉没那么灵敏,再起反作用就麻烦了。”
我是真怕了那股疼,急忙按照陈珍珍的说法,把手和嘴边擦干净。
陈珍珍无意间看了我一眼,喊了一声‘小川别动’,随后就凑到我跟前,惊愕的说道:“小川你这嘴……”
我心里一惊,急忙问她,我嘴是不是烂掉了。
见她愣住,我赶紧用手去摸,怪异的是不光没疼,之前的裂口也不见了。
为了验证我的嘴伤已经好了,我拽着陈珍珍的胳膊说:“你镜子给我用用。”
陈珍珍一脸错愕的把镜子递给我,“你这恢复的也太快了!”
我对着镜子一照,可不是,我原本高肿的双唇,完全消了肿不说,就连上面的裂口和火烧的燎泡也都消失不见,就像是从没受过伤。
我感激的笑笑,“还不都是师姐的药好。”说着我就把药膏抢在了手里。
陈珍珍看了眼药膏,嫌弃的瞥了我一眼,警告我之前的药效没退之前不能用药,随即便坐在地上嘟囔道:“奇了怪了,都是一样的用药,怎么你用起来药效那么好?”
之后她皱紧了眉头,摆着手指头念叨:“胎儿脂、雪莲花、烧鸡、啤酒、老干妈……”
我脑子里有根筋一抻,拉着她问:“等一下,你说啥,啥屎?”
陈珍珍白了我一眼,着重说道:“不是啥屎,是胎儿脂,是用五个月大的胎儿熬出来的油脂,有美……”
没等她说完我就泛起了恶心,指着手中的药膏打断她,“你说这里的药是用胎儿熬制的?”
太做孽了!这太特么作孽了!
陈珍珍探着手把药膏拿过去,瞥着我说道:“是啊,你嫌弃你别用,你等着伤口恶化烂掉算了。”
我没管她的威胁,死死的盯着那个瓶子问道:“你们做的药?你们把人家孩子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