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江然一进门,就把下人端上来的茶杯打翻了。摔在地板上,四分五裂。火气仍旧大的不得了,将西装外套往沙发上一掼,骂起来:“别在我眼前晃悠,都下去。”
季江然鲜少发脾气,发起来就是狠的,简直惊天动地。
简白在楼上听到响动,吓了一跳,连忙往下跑,看到是季江然之后,一口一个‘祖宗’的唏嘘感叹:“你又发什么疯?要这样吵吵闹闹的,非惊动全家人你才高兴是不是?”
他和季江影不同,季江影火气上来了,只会更冷漠,一般话都懒得说,该怎样讨还就怎样计还。而季江然是那种自己不痛快了,就会让所有人都不好过的主,明摆着变本加厉。大宅里的人都知道他这个脾气,没哪个真敢招惹他。
所以,一般当朋友说起季江然脾气比季江影好时,简白都会心中喟叹,自己的儿子什么样自己最了解。不过就是表象,实则没人比季江然更邪气。
“到底怎么了?回家耍脾气,工作上有不顺心的事?”
季江然直接问她:“妈,你背着我去找她的麻烦,你什么意思?”
简白一听,明白了。原来是为顾浅凝报不平来了,难怪这么没头没脑。
冷下脸:“我是找她了,怎么样?你也不出去打听打听,别人都怎么说你。还嫌以前闹得不够丢人是不是?天下没女人了,你们一个一个的扒着她不放?哪个女人不比她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