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苹果说话的时候，抬头看着许云波，黑眼珠里全是不满。

“哦，他怎么个老法？”许云波心里已然燃起不快，但仍然饶有兴味地问小苹果。

小苹果夸张地说：“他都快没有头发了，而且，有这么大的肚子。”她边说边在自己身上夸张地比划。

许云波一看，乐出声来。

“叔叔，我把他照下来了，你看看。”

小苹果跑到柜子旁，把温亦如的手机取了过来，小手飞快地在屏幕上划动，轻而易举地就解了锁，然后调出了相册来。她妈妈相亲的时候，她闲着无聊，就给秃头男来了个四连拍，秃头男咧着嘴笑的，喝咖啡的，低头的，说话的，各种表情相当齐全。

那人本就矮胖，在被小苹果乱照一通，真是各种“丑”都出来了。

许云波一看，就乐了。

“就这样的货色，你也要？啊？”他抬了头，一双凌利又不可思议的眸子瞟向从厨房出来的温亦如。

温亦如一愣，这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也到这时才知道，小苹果给秃头男拍了照片的事情，她几步走过来，把手机从许云波手里夺了过来。也顺便瞪了小丫头一眼。

小丫头便悄悄地躲到了许云波的身后。

“不许你吃饭！”温亦如喝道。

小苹果扁扁小嘴，拍拍瘪瘪的小肚瓜说：“妈妈这是要饿死我的节奏吗？”

温亦如霎时满脸黑线。

小苹果去吃饭了，温亦如从卧室里取了一张照片出来，向着许云波走过来，“你不是一直想知道，小苹果的爸爸长什么样吗？诺，这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