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书店看看到底怎么回事,你在这儿照顾慧中。”许云波匆匆走了。
徐北生给云舒打了好几遍电话都没有人接,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是一颗心突突地乱跳,他正在书店外面急切地拨打着云舒的手机,许云波来了。
他从车上下来,大步走过来。
“许云波,看没看见云舒?”徐北生忙问。
许云波说:“慧中受伤了,她们现在在医院。”
徐北生一听,当即就走到路边去拦出租车,十几分钟后,他已经在医院里了。小慧中满脸都是泪,腿上的伤让她疼得不停地抽咽。医生在小心翼翼地处理伤口,每碰一下,小慧中都会尖叫一声。
“慧中,怎么了!”徐北生大步走了进来,一眼看到慧中腿上正在缝合中的伤口,当时心脏一阵猛烈抽动。
“怎么伤成这样?谁弄的,到底怎么回事?”
他走过去,问云舒。
对女儿的心疼让云舒的眼中滚下泪珠,“不知道怎么会有个花盆掉下来,刚好伤到了慧中的腿。”
“花盆谁扔的!”徐北生眼中冒出火光,小慧中是他由一个吃奶奶的小娃娃看着长到三岁漂亮小姑娘的,小慧中就像他的亲生女儿一样,因此,小慧中的伤,让他比自己受伤都疼。
“不知道……”云舒摇头。
“妈妈,疼!”小慧中又喊了一声,虽然打了麻药,可是缝针的时候,人体还是有感觉的,这个时候的小慧中,是疼还是怕,她已经分不清楚了。
“一会儿就不疼了,慧中乖。”
云舒用自己的额头亲了亲女儿汗湿的额头。徐北生从西装上衣掏出手帕在小慧中的脑门上轻轻擦了几下,“慧中不怕,叔叔会把那个扔花盆的人找出来打他一百个大板子,谁也不能伤害我们小慧中!”
“叔叔……”小慧中哭着伸出小胳膊。
医生刚好把伤口处理完,徐北生便把小慧中抱了过来,小慧中小胳膊搂着他的脖子,小脸趴在他的肩头,呜呜的哭着说:“叔叔……呜呜……”
徐北生一张俊脸阴云密布,他决定一定要找出那个扔花盆的人,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他都要让他付出代价。
许云波把书店旁边两家店,以及楼上的人家都给问了个遍,没有人承认扔了那个花盆,于是报了警。
徐北生开着云舒的车子送她们母女回家,小慧中下车的时候趴在母亲的肩头,惊吓过度让小人儿现在还神情恹恹的。连晚饭都没怎么吃,趴在母亲怀里不肯下来。
云舒更是心疼不已,搂着女儿不肯松手,如果下午时,那个花盆不是砸在台阶上,而是砸在女儿的头上,那么,她也不用活了。
徐北生特意开车去了书店,左右和楼上都看了看,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事情。这会是一场意外,还是蓄意谋杀?
他站在书店外面思索着。彼时,夜色已经降临,书店旁边的店面纷纷亮起了灯,有归家的人,正走进那幢大楼。
徐北生看到一个二十多岁的男青年,手插兜哼着歌地走过来,也许是听歌儿听得太专注,没有看到站在那里的徐北生,他一头撞了过来,徐北生眉一皱,眸光里自动射出一抹锐利的光。
男青年猛然抬头,迎上徐北生那凛冽的目光时,眼神明显地一缩。
“对不起,我没看见有人。”
那青年说完,匆匆地拐进了云舒书店所在的那幢大楼。徐北生目送着那青年的身影消失,然后抬起头,几分钟后,正对着书店的第三层楼一个窗子亮起了灯光。
三天之后
酒巴外面,一男一女的身影搂抱在一起,酒气,欲望,喘息,男人将女人的身形抵在了墙壁上,他们肆无忌惮地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