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大的泪珠一滴一滴滴落在手背上，却是仿佛滴进了慕衍霆的心里。

慕衍霆抬手，轻轻地帮她拭去泪痕。

她却突然抓住他的手，呜咽着说：“对不起，老公，我救不了你，我……我没办法为你生儿育女了，呜……”

慕衍霆将手抽出，直接把她抱到腿上坐着，低沉的声音透出令人无法置噱的笃定：“我不介意。”

“可我介意。”

辰千暖说完，眼泪又哗啦啦流下来。

慕衍霆捧起她的脸亲了亲，语带无奈：“所以，你是不是想离开我，嗯？”

“我……”

辰千暖噎住，湿润的睫毛眨了眨，神色茫然。

她真要离开小叔吗？

这个念头是有闪过一下，可并不强烈，她还真是挺无耻的。

慕衍霆并不知她的想法，情急之下，索性表明心迹：“就算你离开，我也不会找别的女人结婚生子。除了你，我谁都不会碰，不管是以前，还是以后，能让我另眼相待的，只有你！”

“真……真的？”

辰千暖不敢置信望向他，声音下意识颤抖了起来。

她从未怀疑过小叔喜欢自己，但却从未想过，他非自己不可。

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小叔对她有如此深刻的感情了呢？

她该不会是在做梦吧？

“千真万确。”

慕衍霆微微颔首，耳根悄悄泛红。

算起来，这还是他第一次毫无保留地袒露自己对她的感情，原以为能藏一辈子的。

“你……为什么？这个世界比我优秀的女孩太多了，为什么会是我？是因为那一次意外吗？如果不是我，换做其他女人，你是不是也会非对方不可？”

辰千暖还是忍不住问出声。

她口中的那次意外，自然是指两人之间的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