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清早的,发什么情?”
陆景然深吸了几口气,想把内心的冲动都压下去:“就是大清早,男人才容易发情啊。”
“……”虽然他们的度假只剩最后三天了,但时嫣也不想这三天在床上度过,“请你务必忍住。”
陆景然低笑了一声,胸膛微微震动:“我忍不住了,怎么办?”
“……那你可以去洗冷水澡。”
“这么残忍吗?”陆景然翻起身,双手撑在时嫣身侧。这个姿势实在是太具有侵犯性和暗示性了,时嫣忍不住抓了抓自己的衣领:“还有最后三天,你一定撑住!”
陆景然笑了笑,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一下:“你少骗我,我忽然想通了,等到度假回去,不是更没有机会了吗?”
时嫣:“……”
陆景然压在身上,一手握住了她放在身侧的手,一手慢慢拉开她的衣领,在她的脖子上细细吻了起来:“放心,我会克制的,绝不会让你在酒店里躺三天。”
时嫣吐槽的还没机会出口,就被陆景然用双唇堵住了,衣服不知不觉就被他撤掉了,两人灼热的皮肤亲密无间地贴在了一起。
陆景然顾念是第一次,调足了时嫣的情绪,才慢慢与她结合,想让她少承受一点疼痛。时嫣在他的撩拨下,确实比较容易地接受了他,但仍是在他身上留下了战绩——几道清晰可见的抓痕。
不过这对现在的陆景然来说,无关痛痒,他一遍遍地吻着时嫣,让她和自己一起沉沦。
等清洗完从浴室出来后,这一上午基本上已经过去了,就算还有时间,时嫣也没力气出去玩了,只想躺在酒店里当咸鱼。
陆景然看她有些疲倦地闭着眼,弯腰在她嘴角亲了亲:“很累吗?”
时嫣撇了撇嘴角,没有理他。陆景然也不恼,他电话叫了午餐,就坐在时嫣身边,帮她慢慢按摩着:“如今我们生米也煮成熟饭了,回去以后,你得对我负责。”
时嫣:“……”
怎么会有这样厚颜无耻之人!
陆景然见她不答话,便问:“怎么,难道是我刚才伺候得你不舒服吗?”
时嫣:“…………”
她终于睁开眼,狠狠踹了陆景然一脚。陆景然笑着抓住她的脚,顺势帮她按揉了两下:“刚刚不是还说要散架了吗?现在看来还有有余力嘛。”
“那是因为你实在太欠揍了。”时嫣收回脚,翻身趴在了床上,“你还是帮我按腰吧。”
陆景然听话地帮她按了起来,但还是没忘讨价还价:“回去以后,我们就可以准备婚礼了,今天我们保护措施也没做,要是你怀孕了,也不想大着肚子参加婚礼吧。”
“……你以为那么容易一次就中?”是不是太自信了一点啊。
陆景然认真地想了想:“嗯,好像是不太容易,那我们做勤快点吧。”
“……滚呐!”
时嫣在酒店休息了一天,之后坚决不再和陆景然睡一起,总算是保住了最后两天的假期,在海边玩了个痛快。回去的那天,陆景然又换上了他那套海滩风的衬衫和大裤衩,也不知道他对这套衣服有什么执念。
回到a市后,陆景然还是先送时嫣回了欧家,欧文富好几天没见到孙女,听见他们回来,就跑出来接他们。龚杰刚他们提过行李,推到了屋里,陆景然把带回来的礼物分给大家,又站回了时嫣的身边。
欧文富和时嫣聊完,便看向了陆景然,这一转头,就看见了他脖子上的一道抓痕。
时嫣那次抓得是真有点狠,伤痕到现在还没消退多少,欧文富看着这个伤痕,就有些奇怪:“景然,你这脖子上的伤,是谁抓的?”
时嫣的耳根立刻就红了,陆景然也有些不自在,他干咳了一声,扯谎道:“哦,被酒店里养的猫抓伤的。”
欧文富就算之前不明白,看他们现在的表现也明白了。虽然自己的宝贝孙女结婚前就彻底成了人家的人,让他还是有点不高兴,但这个度假本来就是他们张罗的,现在也算是得偿所愿的有了“突飞猛进”。
看破不说破,欧文富嘴上还是戏谑了他一下:“那你找医生看过了吗?被猫抓伤可大可小啊。”
“嗯,已经看过了,爷爷放心。”
跟在欧文富身边的林可可自然也看懂了,她手里握着时嫣带回来给她的礼物,恨不得捏烂之后扔进垃圾桶。
“可可姐,你怎么了?脸色看起来不太好啊。”时嫣走到林可可跟前,嘘寒问暖。她这么一偏头,林可可就看见了她脖子上一处浅浅的吻痕。
“……”要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