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一辉的爷爷年轻时在秦老爷子手下干过多年,两家关系不错,走得也勤。秦稍端从穿开档裤起就和江一辉混到了一起,二十几年的交情,要说这世上除了秦老爷子和秦妈妈,就数江一辉对秦稍端最了解了,那真是放个屁都知道是香是臭。
要说江一辉,忽略掉那蹭亮的刺猬头和晒的发光的黝黑的皮肤,长得也算一表人才,人高马大的。只见他,双眸深邃,嘴唇饱满,五官看起来很立体,有种介于东方人和西方人之间的感觉。
江一辉是典型的纨绔子弟的代表,前段时间他搞大了一个女大学生的肚子,那女大学生看江一辉长的帅,出手又阔绰,硬逼着江一辉娶她,江一辉不愿意,说这事只是你情我愿,逢场作戏,当不得真。那女大学生一气之下,不知从哪打听来江一辉父母的住址,跑到江爸爸江妈妈面前哭诉,还摸着肚子说江一辉不要二老的孙子。
江爸爸一听,这还得了,这个兔崽子是打算让江家断子绝孙?憋着一肚子火坐在客厅等着,江一辉一回来,江爸爸二话不说,拿着扫帚一顿好打,最后直接将江一辉送到部队去了。
那女大学生刚开始还挺规矩,毕竟她觉得只要自己赖上了江一辉,这辈子就衣食无忧了。可时间一长,没有男人的滋润,便开始不安分起来,最后因为耐不住寂寞,偷偷的打掉了肚子里的孩子,又在外交了好几个男朋友。直到有一天被江妈妈撞见这个女生在大街上和一个四五十岁的秃顶男人搂抱在一起接吻,场面相当的刺激惊悚,气的修养良好的江妈妈浑身发抖,差点在大街上骂起来。回到家将这事和江爸爸一说,江一辉这才得以从部队中被解救出来。
江妈妈看着被晒的漆黑,瘦了一大圈的儿子,心疼的直掉眼泪。江爸爸对着江一辉劈头盖脸一顿臭骂:“你看你交的都是什么不三不四的人,以后交女朋友必须给我交个正经的回来。”
秦稍端上下打量着江一辉,嗤笑道:“怎么?你爸给你送到非洲去了?”
“哎,别提了,部队真不是人待的地儿,没烟没酒,没肉没女人的,差点憋死我,天天靠右手解决,你瞧瞧,我这右手是不是比左手粗了好多。”江一辉说着伸出右手给秦稍端看,那神情,那语气,好似在炫耀什么了不起的东西。
秦稍端斜了眼江一辉,“活该!”
“哎,稍端,不是,你也太不够意思了,哥们儿我刚回来,你就这么对我?”
“有人拿刀架你脖子上让你搞大那女的肚子了?套都不戴?”
“我这不是喝多了忘了么,再说了,那个东西戴的勒得慌,弄起来不爽快。”
“德行!”秦稍端说着也不管江一辉,自顾自的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江一辉平时跟秦稍端闹惯了,也不在意秦稍端的话,乐呵呵的坐在秦稍端对面,挑着几个好菜大快朵颐。
“哎,我想起来了,稍端,你可真不够意思啊,我去那鬼地方受罪去了,你倒好,怎么就订上婚了,速度够快啊!”
秦稍端一听江一辉提这事,放下手中的筷子,不知想到了什么,弯起嘴角,笑意直达眼底,而后抬起那双细长的双眼,反问:“怎么?不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