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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乐...”
四周百花盛开,她玩累了,将风筝给了诵夏吟秋,自己躺在大树下的草地上看着蓝天白云。
轻如风的呼唤从耳边响起,柔软的唇小心翼翼的落在她的脸颊上。
她睁开眼,看到眼前的人,心中都是欢喜:“大哥。”
周钰顺势躺在了她的旁边,把她搂在怀里,浅色的眸子清润如玉,盛满了她的侧颜。
“下个月你十三岁生辰,想要什么呢?”
喜乐往他怀里挤,凑到他的颈间闻他身上艾草的香:“大哥你陪我一天好不好。”
他的眸子一深,就含了清清浅浅的眷恋,唇蹭了下她的鼻尖:“好。”
大哥的气息落在她的脸上,不知为何,她就脸颊滚烫,心仿佛要跳了出来。
......
直睡到了第二天的下午。
喜乐躺在床上喘着气,梦里的感觉太真实了,她醒了心还是跳的那么快。
难道她在逐渐获得真喜乐的记忆吗?
可是这对她有什么帮助吗?
好像并没有......
喜乐起来洗漱了一下,去找吟秋。
李寒未说话算话,真给了她五天,这五天里不让她做任何事,也不会找她。
那些浣衣妇把吟秋也孤立了,她孤零零的在很远的地方洗衣服。
喜乐过去帮她一起洗,吟秋哪里舍得,直接把喜乐推到了一边:“公主,您好好歇歇吧,之前的伤都还没有好呢。”
喜乐只好坐在旁边,脚放在水里,跟她说现代的女性,读书,独立,一夫一妻,不再被这些男人奴役......
吟秋煞风景:“公主,您说的是梦里吧。”
喜乐气极,捧起水洒到了吟秋身上,两人便干脆玩起了水。
大概是难得有这种时刻,吟秋在河边摘了些花,回去找了个碗,美其名曰矮瓶儿,便把花放在了里面。
去吃饭时,遇到一队兵马正从外面风尘仆仆的回来,骑马领头的几人见到喜乐两人,绕着两人走了一圈,坐在马上高高在上的打量着她俩,其中一人拿起脚边箭筒里一支羽箭,箭头挑起了喜乐的下巴。
“叫什么名字?”
喜乐感受到锋利的箭头,咽了口口水,反问:“我怎么知道你配不配知道我的名字。”
吟秋心里为她的公主鼓掌,问得好!
那人脸色一变,竟是在箭头用了力,想要刺伤她。
只见一剑从上劈来,瞬间就把箭从中斩断,临江坐在旁边的营帐上:“她是将军的人。”
剑尖入地,笔直的落在地上,断箭也掉在了地上。
喜乐抬头望着临江,他的碎发在光芒下为他的脸投下许多阴影,看不清表情,只听声音很冷:“还不快去跟将军汇报这几日的情况。”
那几个骑马的人,这才不甘心的领着身后的兵马走了。
临江跳下来拿剑。
“为什么要帮我们?”喜乐走过去。
他不以为意:“我只为李将军做事。”说罢轻功一展,不知又到了哪个营帐上。
喜乐可不会认为是李寒未让临江保护她们的,她总觉得还有别的原因。
吃好饭回来天已经黑了,她看四周没人,让吟秋先走,自己悄悄捡了那根断箭头,收进了袖子里。
等五天时间一过,不知李寒未又要怎么折磨她,倘若她能杀了李寒未......
她便把那支箭头一直偷偷藏着,等待时机.
结果过了都快有十天,李寒未那边居然一点动静都没有。
喜乐有些不安,总觉得李寒未是在酝酿什么大招......
果不其然,这天他不知什么原因,天将黑了才回来,回来就让人唤喜乐过来。
喜乐忐忑的进了大帐,他一身玄甲未除,冷傲绝伦,看到她进来,长眉一挑:“过来。”
她乖乖的走过去,心里猜测着这次他又要做什么。
“十一次,”李寒未看着她的小脸,边除去玄甲边道:“还有一个月就要回大显,每天一个,不多吧?”
喜乐脸一白,他已只剩下中衣,坐到了床边:“用嘴解开。”
她走过去,蹲下,嘴含起中衣的绳子,先解了一边,又解了另一边,裤子上的太紧,她解的有些费力,想用手却又不敢。
李寒未却挑起她一捧青丝把玩,似是不心急,又似是单纯的欣赏青丝。
弄了半天,这个结似乎越来越死了,她有些急,怕惹得李寒未不高兴又惩罚她。
李寒未抬起她的脸,解了她的发带,轻轻覆上她的双眼,然后系紧,“继续。”
她就在这种陌生的感官里用嘴到处找那个结。
舌头好像碰到了一根东西,她顿了一下,意识到那是他裤子里硬起来的肉棒,于是用肉棒判断结的位置,应当就在正上方。
她终于找到那个结,舌头描绘着结的形状,大概知道了是怎么解的,用牙咬着试了试,好像松了一点,她耐心的继续尝试,终于解开来。
“把你的衣服全脱了。”他的声音平淡毫无起伏。